舒逸出了机场,启封市国安的人便接到了他,启封市国安的两个同志一个叫王守银,一个叫何多金,舒逸在听了他们的自我介绍时心里暗自发笑,这两个名字倒真是合拍,一个守银,一个多金,看来真是穷怕了。
王守银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倒是那何多金的话要多一些,他并不知道舒逸的真实身份,他以为舒逸是黔州省国安的人,他笑着说道:“接到你们的通报我们就对北河省类似的上报案件作了清理,还真发现了一例,不过警方调查认为那人应该是在说谎,那几年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或许是不好对人言,又或者他想和大家开个玩笑,所以编造了这样的谎言。”
舒逸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和他见上一面。”何多金说道:“这没问题,人我们已经带到了启封,马上你就能够见到了。对了,是不是你们那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说那人并没有说谎?可是他说得也太悬了吧,八年的时间,并不是八天,八个小时,他竟然说只离开了大半天而已。”
王守银开着车,此刻他突然说道:“或许他说的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他才解释不了这一切。”舒逸说道:“有些事情或许用现在的科学确实解释不了,但并不妨碍它真实的存在,也不影响它的真实性。”何多金说道:“看来你和老王的看法倒是一致,真实的时候他倒是主张好好查查的,只是局里并没有引起重视。”
舒逸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多金回答道:“约摸要有一个月了吧,其实他在回来后的两天警方就找他问过话,也只是针对他说的所谓失踪的原因,毕竟他没有犯什么错,人家愿意去哪是他的自由,警方也就例行问了话备了案就不再怎么样了。我们也收到了消息,不过我们的想法和警方的差不多,所以也没有深究,只有老王,他觉得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舒逸望着前面正在开车的王守银:“老王,你应该和他谈过了吧?”王守银点了点头:“嗯,他还是坚持说他只离开了一会,我问他去哪里了,他说就是去了他家的老宅子,他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就他一个独苗,平时他就住在桑县中学的老师宿舍,老宅子在城郊,离学校有些距离,只是周末偶尔过去看看,打扫一下。”
“可他失踪的那天不是周末,是周二,早上还在上着课的,下午有他的课,却没见他出现,学校起先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漏了一两节课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又过了几天,学校才报警,说他失踪了。”
舒逸说道:“他说他是去了老宅子?学校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