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儿听了镇南方的话,先是楞了一下,镇南方说得对,舒逸出这样的事,源于漭镇,如果不是为了查漭镇的案子,舒逸也不会对上钟离家,要想为舒逸开脱,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沐七儿幽幽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们到漭镇的日子也不短了,可调查却仍旧毫无头绪,要想查清楚一切谈何容易。”
镇南方微微一笑:“看起来确实是这样,不过你们再想想,他们终于还是忍不住对老舒下手了,为什么?”小惠问道:“为什么?”
镇南方回答道:“那是因为我们已经触及了他们第三的神经,他们这样做无非是两个目的,其一,通过陷害老舒,让老舒陷入困境,以此来转移我们的视线,让我们忙于应对老舒的事情而放弃手上正在调查的案子,当然,最好是把我们调出漭镇!”
镇南方点上支烟:“其二,我推测老舒被陷害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只是我还没想清楚他们真正的目的会是什么。”
叶清寒说道:“南方,严部长提到的关于西南假钞的案子怎么办?”镇南方说道:“查,不过我们就不动了,让西门带着靳大哥去查,西门是老刑警了,查假钞案他应该是轻车熟路的,倒是靳大哥,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参加集训有没有什么长进。”
叶清寒点了点头:“好,我马上给西门打电话,然后让严部长把相关的案件卷宗给他们发过去。那我们这边呢?”镇南方眯起了眼睛:“我们这边也不能再这样的被动了,通知马维汉,让市国安局再给我们抽调些人手来。”叶清寒不解地问道:“还要人手?”镇南方微笑着说道:“我们是该动动了!”
西南林城,朱毅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轻轻地叹了口气:“舒逸啊舒逸,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这是在玩火啊,别把自己给搭上了。”抽完一支烟,朱毅拿起电话,拨了一组号码:“陆亦雷吗?我老朱啊!”陆亦雷轻轻问道:“你是为了舒逸的事情吧?”朱毅说道:“我刚和他通完电话,详细的情况广家已经和你沟通过了吧?”
陆亦雷说道:“嗯,大抵我都清楚了,说实话,这次我不太相信舒逸判断,如果他的判断失误,那么这场戏就真的不好收场了!”朱毅问道:“陆家是什么态度?”陆亦雷说道:“父亲的意思是等等看,不过父亲也说了,让我听听你的意见。”朱毅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我觉得舒逸的推断虽然大胆了一点,可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然陆家试着动?”
陆亦雷不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