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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警官说道:“什么钱?”刘局长也说道:“没有什么钱啊?舒处,谁告诉你死者身上有二百万的?”舒逸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罗勇。罗勇抬起头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二百万,舒处,你不会说是我告诉你的吧?”
舒逸笑了:“我只是听说,当然,或许是空穴来风也说不定。”
舒逸曾经答应过,不会把罗勇告诉他的事情泄露出来,可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想利用钱的事情探探刘局的口风,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当然,这么做不太地道,但他直觉认为罗勇也有问题,特别是自己说出这件事情,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这不正常,如果说他的平静是伪装出来的,那么舒逸认为,凭自己的观察与判断,应该能够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忿怒与不安,可是却没有。
刘局说道:“舒处,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当时我也在现场,我敢肯定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舒逸笑道:“刘局别紧张,我也是道听途说,认真不得的。”
舒逸对王警官说道:“对不起,你继续。”王警官说道:“虽然刘局让我们别声张,但我们还是暗中对死者的身份进行了排查,最后我们终于查明了死者的身份。”舒逸抬手制止了他的话语,舒逸对镇南方说道:“小镇,去给我买包烟来。”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舒处,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让他继续说吧。”舒逸看了看镇南方,最后点了点头:“王警官,说吧。”王警官说道:“经我们暗中调查,查明死者名叫镇九州,金陵市月溪村的农民,同时在当地还是个小有名气的风水先生,大概在一个月前来到西明,确切地说是在西明出现过。”
舒逸问道:“怎么说?”王警官说道:“因为他一个月前到西明后只在老城的‘旭东旅店’住了两晚便失踪了,直到出事的这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镇南方的眼睛红了,虽然他已经尽力克制住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但他还是没忍住。
舒逸问道:“还有吗?”王警官说道:“没有了。”
饭菜送了上来,舒逸再也没有提到案情,而是很投入地和刘局他们喝酒、聊天,套交情。镇南方没有什么心思,胡乱地吃了几口饭便静静地坐在那儿。大家刘局他们也已经知道了死者便是他的父亲,安慰了几句也就没有再提了。
一直到十点多钟大家才散去,舒逸竟然醉了,分手的时候他分别握住刘局和罗勇的手说了半天,说了些什么大家也没听清楚,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