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好了,以后杀手干不下去了,就跟我回南疆。”
银楼一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我和你不一样,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南疆。”
他是南疆人,但南疆那个地方却带给他刻骨铭心的伤害,他和南瑾昭不一样,南瑾昭可以在被人折磨后,毫无芥蒂的留在南疆,去做南疆的王,保护或者说想方设法毁灭南疆那个鬼地方。
而他在报复后只想远离,离得远远得,从此将南疆从记忆中抹除,再也不去想那个地方。
说不出他和南瑾昭是谁在逃避,总之他们两个人的心态都不对,但他却无力去改变。
有些事,不是你知道是错的,就能不去做的,有些事你没有选择。
南瑾昭看了银楼一样,没有勉强……
有些事,不是说放下了,就能放得下的。
有些伤,不是说过去了,就能过得去的。
他自己都放不下,又有什么资格与立场去说银楼?
……
银楼的杀手出动,给暗卫增添了不少小的压力,倒不是暗卫打不过杀手,而是杀手这种生物,从来不正面与人较量,他们从来都是躲在暗处行动,隐藏的比暗卫还要深,就连暗卫要把他们找出来都不是容易的事。
“银楼,最终还是卷了进去。”萧九安收到消息,半点也不意外。
江湖中的势力早已卷入了朝堂之争,只有那群蠢人才没有看到。
“不必管银楼的死士,你们挡住其他人即可。”他今天倒要看看银楼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上一次……
想到上一次,萧九安的脸色不由得一沉。
上一次,银楼坏了他的好事,他只宰了对方一个十八学士,着实是亏了,这一次他先收一点利息回来了好了。
此刻的京城,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已是暗潮汹涌,各方人马齐齐出动,最终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恐怕无人能知晓,而这一切在楚家的纪云开并不知晓。
纪云开查看过楚昊的情况后,确定他的伤势没有恶化,身体也没有变得更差,就让楚管家将他抬到事先准备好的、干净的、透光的小屋。
楚家这间小屋并不是重建的,但琉璃窗却是昨天换上的,全部都是透明的琉璃窗,只一眼纪云开就能看出,这是端王世子手下的人做的。
她给端王世子的琉璃方子,是经过数代人改良后的,制作出来的琉璃不仅透亮,还十分纯粹,上色的效果好,透明的效果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