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熊走在前面举着火把引路,华清皎在后面打着手电四处张望,时不时注意脚下会不会踩进水坑。
“肖熊,害怕吗?”
洞窟里面实在是太安静,华清皎打量着头顶凹凸不平的石顶,老感觉会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趁着下面的他们放松警惕,然后来个致命一击。
“还行。”肖熊闷闷的回答。
“这么严肃呀。”华清皎快步走近与他并肩同行,“你就不怕遇到火钳萤?”
“不怕。”
肖熊声音不大,在洞窟里听的一清二楚,细细品味,倒还有几分颤抖藏在里面。
“因为,深入进去才发现,火钳萤并不是最可怕的。”
火把的光将肖熊的脸照的忽明忽暗,伴随着他低沉的嗓音,在这个压抑的环境更是增添了一份诡谲。
“你觉得我们能平安出来吗?”
华清皎语气随意,但眼睛暗暗打量着肖熊脸上的表情,不肯遗漏一丝一毫。
肖熊眼中闪过挣扎,片刻便恢复如常,紧抿着嘴唇良久,也没有说出是还是否。
“别那么紧张嘛。”华清皎轻笑拍了他的肩膀,“给自己一点希望。”
说罢,华清皎往后退了一步,继续保持着肖熊在前她在后的这样一幅场景。
看着肖熊那瘦弱的背影,华清皎深感无力。
昨夜,她看到长老进入了肖熊的房间。
其实也没有待多久,长老就出来了。
好笑的是,没有带拐杖的长老步伐竟然比平时还要轻松。
看来,那个老头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呀。
紧接着,华清皎看肖熊的房门打开,肖熊伫立自己房门前良久,一瘸一拐的出了六婆婆的院子。
华清皎连忙跟了上去,发现他其实回自己家了。
没有进堂屋而是去了偏房。
华清皎不敢靠得太近,害怕被发现。
但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仍能听到那低沉的抽噎声以及模糊不清的“爹”和“娘”两个音。
华清皎深深看了一眼偏房,转身回到了自己屋子。
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耳边充斥着田间地头中昼伏夜出的虫鸣,不同于白天的蝉鸣,夜晚倒是多了些怡然,宁静之感。
“长老说了肖熊的爹娘吗?”
华清皎嘴里嘟囔道,下意识的
m.bīQikμ.ИěΤ去咬自己的下嘴唇,思考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