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赶路的这几天,林罂则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泼皮无赖。
单颉踹街边黄狗屁股。
林罂说不行哒咩。
单颉说承蒙惠顾亲一下手。
单颉踩路边农田秧苗。
林罂说不行哒咩。
单颉说承蒙惠顾亲一下脚。
单颉骂店里玩闹的小孩。
林罂说不行哒咩。
单颉说承蒙惠顾亲一下脖子。
诸如此类,林罂烦不胜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他们抵达目的地江南前赶路的这几天里,单颉都没有做什么大坏事,都只是小打小闹。
对此,黄狗/秧苗/小孩等皆表示:你清高你骄傲你了不起,我活该被踹屁股/踩扁/挨骂/……
另一个倍受折磨的人就是方温鹤了。
在赶路的这几天里,方温鹤被迫和钟敏敏同乘一辆马车。
然后他就被烦死了。
钟敏敏像上了发条永不停歇的闹钟一样,一直在他耳边大师兄大师兄的叫。
永远搔首弄姿,永远夹子音卖嗲。
而且动不动就想往他身上贴,搞得他撕破脸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可钟敏敏就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照样我行我素。
方温鹤表示要不是在表里世界他不能动用术法,不然他一定要施法把钟敏敏隔绝到离自己八百米开外的地方。
因此,更加深了他对林罂的思念,于是在这几天里,他的爱意值不断增加。
“目标人物1号——方温鹤,爱意值100。”
林罂:感谢钟敏敏同志送来的人头!原来在这个表里世界,你才是我真正的好队友啊!
到了江南府,进城的那一刻,他都差点热泪盈眶了。
终于,劫难可以结束了。
…………
到了江南之后的生活就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自由和畅快了。
段千寻把方温鹤打包带回了段府,而林罂被单颉打包带回了隔壁侯府。
钟敏敏没地方去,又不想回表里世界为她安排的宅子,于是也厚着脸皮进了段府继续跟在大师兄屁股后边。
“咳咳。”林罂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觉,“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单颉领着林罂到自己为她安排的院子里,又打发人去祖母跟前说明情况。
“我记得我从小就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婿家里可和侯府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