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
念安想起了自家主人在外面的名声,讪笑道:“那不是还有这张脸呢吗?”
别的他不敢说,就他家主人这张脸,那绝对是貌美如花,如花似玉。
颜序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念安默默低头噤声。
他把信件扔到了一边烹茶的小炉里,火焰把信纸抱成焦黑色碎到炉底。
颜序淮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突然记起了自己刚成婚的夫人,问道:“花家那个,今天都做了什么?”
念安挠挠头,“夫人今天把管家叫过去,列了一堆要买的东西,然后带着几个小厮上街采买去了。”
“她倒是适应的好。”
念安有些不放心地说:“我听闻夫人成亲之前一直心悦四皇子,经常偷偷溜出府去四皇子府上叨扰,夫人这次出门会不会是?”
颜序淮淡声道:“随她。”
反正他还挺喜欢看戏的,尤其喜欢看别人作死的戏。
另一边,花轻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背后涌上一股寒意,她蹙起眉头。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有人正在背后算计她。
谭家木坊的伙计惴惴不安地看着她,“小姐,我们的价格已经很便宜了,您定制的东西这么多,五百两银子已经是很大的优惠了。”
花轻素对上他的目光,和善地笑了笑,“嗯,我知道,月桃,把订金付了。”
静悄悄的,没有人应声。
她回头去看,月桃以及一干小厮背对着她立在店门口正望着街道发呆。
太凶残了,她们家小姐砍价砍得也太凶残了,要不是心里想着有颜丞相的身份在那儿罩着,她真怕他们会被店家打出去。
月桃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不敢回头去看店家的表情。
花轻素提高了声音喊她,“月桃?”
月桃瞬间回神,低着头转过来,“小姐?”
“付钱。”
“付,付多少?”
“订金二百两。”
月桃掏钱袋的手一抖,“订金二百两,那总价是多少?”
“五百两啊。”
她依稀记得原本报出的总价是一千两来着……
月桃将钱付了,沉默地接过定制凭证。
砍了一半的价格,太凶残了,她们家小姐太凶残了。
出了木坊的门,月桃才敢出声,“小姐,你这杀价杀的也太狠了。”
“狠吗?还好吧,谁挣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