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他们心头镌刻下的疼痛印记;更有甚者,在这沉重的话语下悄然起身离席,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像是时光在无情地嘲讽他们的无措与无奈。
接着,他询问愿意采取隐蔽手段获取粮食的人员,大半数人面带坚毅之色,举起的手臂如同树林中挺拔的枝干。再问及愿意归乡保全自身者,却只有零星两三个人应答。项协宏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掠过一抹无奈却又充满理解的微笑,他微微点头,尊重并接纳了大家的选择。
明从亮的眼神在这昏黄烛光中闪烁不定,一抹忧色掠过他的脸颊,他轻轻摇了摇头,话语中流露出担忧:“此事难度颇高,粮仓固然是重兵把守,更何况现下人心惶惶,戒备必定更加森严,怕是难觅一丝破绽可钻。”
项协宏并未被明从亮的顾虑所影响,他沉稳地转过头,炯炯有神的目光直视秦玉波,话语掷地有声:“秦兄弟,你如何看待此事?若我们在城外寻一合适地点挖掘一条地道直至私仓,此计可有成功的可能?”秦玉波听罢,微微咂嘴,陷入了短暂而深沉的思索,片刻后,他徐徐开口,语调平稳而富有哲理:“虽非绝对不可能之事,但这般行动必须基于对地形环境的深入了解和精密计算。毕竟我也久未操持此类营生了。其中最大的难题在于,地道若离目标太近,则极易暴露;若挖掘得太远,则耗时费力,能否准确抵达仍是个未知数。此外,地质结构是否适合挖掘亦至关重要,地道内部需要设置木梁以防塌陷,土石的清理工作量巨大,所需的人力物力成本不容小觑。总而言之,尽管困难重重,但只要我们精心策划、细致施工,或许能在重重困境中找到一条出路。”
终于,在众人的屏息等待中,项协宏缓缓将书信放在桌上,那动作间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决然,仿佛是向无法抗拒的命运低头。周围的气氛愈发压抑,每个人都像雕塑般纹丝不动,连呼吸声都被小心翼翼地收敛起来。
项协宏听罢吕跃峰的叙述,眼中的深邃如同星河般波澜起伏,那惊异之色犹如在挖掘一个久被岁月掩埋的秘密传说。他略显愕然地挑眉,言语中带着一丝惊奇与敬佩:“原来老爷还有过涉足邪教这等隐秘往事,江湖上流传的仅是他丐帮旧部的故事,却未曾提及这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
“比起老爷,我吕跃峰确实只能算是井底之蛙。”他语气悠长,似乎沉浸在对往事的深深怀念中,“其实创立一个教派并不复杂,关键在于利用百姓的无知和渴望,几句煽情鼓动的话语,几次巧妙的集会造势,就能让他们深信不疑。那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