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让我返回京都!”
“此恶徒竟将我绑至阳曲县衙内,公然指使手下缝起一个人的大腚,以此来威胁臣子!”
“他扬言,若臣对外透露阳曲县一事,便将我的大腚也以针线缝起!此等行径,简直是对朝廷的公然挑衅!”
“臣被他残忍的手段所震慑,一时胆寒,只得应承。毕竟,那针线缝腚的场景,实在令人胆颤心惊!”
听到这里,在场三人均是菊花一紧。
这也太恶劣了!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李德贤更是一个哆嗦。
父皇要是用这招对付他,他怕是立马就服了!
“然后呢,就把你放了?”沉默一会儿后,靖江帝第一个回过神来,有些好奇的问道:“不对啊,你去过之后,只要逃出了阳曲县,他们就管不到你,你向上禀报就是了。威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难不成,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吗?”
听到靖江帝这么问,周志伟瞬间泪如雨下,仿佛想起来不堪回首的过往。
哭了有一会儿后,才终于狠下心来,道:“是!他手里有微臣的把柄!”
“那日,在承诺不泄露阳曲县的秘密之后,我本以为能够逃离那恶魔的掌控,孰料林小风却变本加厉。他不仅没有放我离去,竟然还········还丧心病狂地扒光了我的衣物!”
“之后,更是找来一个画师,把微臣光着屁股的模样画了下来!”
“那画师手中只有一只炭笔,但不知为何,画出来的画栩栩如生,和微臣一般无二,甚至连神态都惟妙惟肖!”
“最令人胆寒的是········那画师第一幅画便耗时半个时辰,但之后每半盏茶的时间便能完成一幅。每幅画都与我如出一辙,仿佛是镜子中的倒影。”
“那林小风举着一叠画像威胁,说臣要是把阳曲县的消息泄露出去,他就把这些画复制千百万份,散播到整个靖江国,让臣名誉尽损!”
听到这里,靖江帝和王景文对视一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太狠了!
这也太狠了!
这哪儿是什么朝廷命官。
完全就是土匪恶霸!
土匪都没有这么下作的行径!
靖江帝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周志伟却继续说道:“这还没完!”
“这该死的畜生!”说到这里,周志伟狠狠地咬着牙关:“他让微臣光着身子,走到一个唢呐面前,让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