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的情形，“我那天一直等在别墅外的车里，下午四点的时候曹沫过来了，但她并没有进屋而是带着杨诚到了前面正在施工的大楼。不知道为什么施工的大楼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偷偷地跟了上去躲在对面的建筑里，两人当时还有说有笑的谈了好一会儿，谁知道等杨诚签了什么东西后曹沫就把他推了下去！”x33

“我做私家侦探那么多年也没接过什么凶杀的案子，所以我就吓傻了……”

姜颜听的认真，“然后呢？”

“然后我、我就躲在里面看着，曹沫到下面后拿走了他身上的什么东西就离开了…我当时是想报警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我、我是不可以报警的！脑子一糊涂就逃、逃走了，对不起…”

姜颜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捏捏他的后颈皮，“那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没人会怪你。”

她猜测杨诚是以说出真相来威胁曹沫，可白逸承是白文曜唯一的男丁，是理所应当继承公司和财产的人。曹沫害怕他会毁了自己儿子的前程，直接解决麻烦的源头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秦十二语气低落，“我知道，但就是忍不住去想如果我当时报警了或者叫了救护车，是不是他还有生还的可能？”

“曹沫肯定是确认人死了以后才走的，别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警方找到尸体！”

秦十二突然激动，“我前天回来的时候和朋友去了趟案发地点，尸体不在那！”

姜颜皱着眉坐下来思考，“会不会是她让人挪走了？”

不对，姜颜立马否认了自己的猜想。曹沫既然能亲自动手，就不会再让别人参与移动尸体这件事。那就只可能是她又亲自去处理了尸体，可是她会藏到哪里呢？

她思索道：“杨诚的女朋友早就报警了，警方一直当做失踪来查，就算现在告诉他们人已经死了也得不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还有可能打草惊蛇。你现在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有没有拍到什么证据？”

秦十二猛地点头，“我拍到了两人在一起的照片，只是推人下楼的那刻没来得及拍。”

只是在一起的照片，这还远远不够。

两人商量了好长时间，一致认为还是先找到尸体和证据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因着曹沫已经回到了之前贵妇的悠闲生活，秦十二不得不再次用上他的黑客朋友来帮助自己调查，至于秦十二则被派了另一个任务。

“我想要你去调查十五年姜颜的失踪案！”

秦十二愣住，“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