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钧挑眉:“苏同学,你大学上的可是名校,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题都答不出来。”如耳鬓厮磨般,顾殊钧低声提醒,“注意审题,万一答错了,老师接下来可是要罚你的。”
苏时酒:“……”
此情此景,任谁都能猜到,顾殊钧口中的“罚”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时酒的耳廓肉眼可见的更红了。
怎么会有人!出这种奇怪的题目啊!?
不愧是你。
顾殊钧。
苏时酒低垂眼睫,白皙的手指撑在桌面上,禁不住微微蜷缩了下,他回忆着刚刚顾殊钧给出的题目,迟疑道:“十六盒,总共一百六十个,如果一个星期两次,一次使用三个……”x33
苏时酒说着,突然听到顾殊钧闷笑出声,他一顿,改口道,“一次四个。所以是二十个星期,能用大概五个月?”
顾殊钧眼眸中满是笑意。
他一手抬起,落到苏时酒的后颈上,指腹轻轻摩擦着,额头相抵,顾殊钧声音低沉:“酒酒,一个星期两次,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苏时酒:“?”
我是看不起你吗?
苏时酒小声问:“那你想几次?”
顾殊钧:“每天都想。”
苏时酒:“。”
……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苏时酒眼眸如往常般清澈,他开口,声音清越好听,内容却是:“纵欲对身体不好,容易造成疲乏,困顿,记忆力衰退,还容易引起功能障碍,顾老师今年还不到三十,年纪轻轻,万一ed怎么办?”
顾殊钧:“……”
听到“ed”这个词,顾殊钧脸色铁青。
他揽着苏时酒的腰,声音不悦道:“苏时酒,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我真ed了你也落不着好。”
苏时酒笑出声来。
两人吻了吻,又亲昵的相拥一会,顾殊钧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抱苏时酒上楼,他在浴室放好水,两人洗过澡,吹干头发,面面相觑,又变得拘谨起来。
苏时酒拉上窗帘,率先上床。
房间中的灯开着。
苏时酒眼睫低垂,唇微微抿着,坐在深色床单上,衬得裸露出来的大片皮肤白的耀眼,让人的视线一落在上面,便完全无法移开。
顾殊钧喉结不住滚动。
他打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之前与苏时酒一起去超市时购买的小雨伞,摞在一起,每个种类不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