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这个大概是埃塞尔自己组装的项链,因为链子上挂着的除了识别牌,还有一个怀表。
凑近火光,埃塞尔打开了怀表,剩余的三颗脑袋也跟着凑了过来。
只见怀表里面镶嵌着的是年轻时埃塞尔的结婚照,两人都穿着军服,拍摄的时候大概是战后吧,背景隐约能看出来是掩体,埃塞尔脑袋上的绷带甚至都还没取下来。
“那时候啊,子弹擦过了我的脑袋,不疼,但血一直在流,我以为我快完蛋了。”埃塞尔拿了鲁巴雷还没喝的椰子喝了口,继续讲着过去的故事,ъìQυGΕtV.net
“子弹就咻咻咻的四周飞着,我旁边的战友手臂挨了一枪子,那个血流的跟不要钱似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抽了还是想说遗言,在那之后没多久支援就到了,带队的就是我的教官,我就想着,都要死了,总不能留遗憾吧,应该就是说了句喜欢她就晕了过去。”
想起来过去的事情,埃塞尔嘿嘿的笑着,在火光中,斯特拉听的眼睛有点泛红。
他想到了小时候,学游泳的时候看见的,奥赛亚诺满身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疤。
虽然埃塞尔表面上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但那个时代的危险程度,远远不是他们能够触碰到的。
怕他们仨不相信,埃塞尔把帽子摘了,露出了当年让他成功牵手的疤。
那一片都是没有头发的,疤就像狰狞的蜈蚣卧在耳旁一样。就算是过了那么久,看起来也应该是能够吓哭小孩子的。
“哇,你们仨干嘛?”
戴回帽子,埃塞尔才看见对面三人在默默擦眼泪。
“我爸参加过战斗。”
斯特拉揉了揉红彤彤的眼睛。
人大了吧,就听不得这些。
“我爸也是。”
阿索也擦了擦眼睛,虽然他连他爸都没见过。
“呜呜呜,我爸也一样。”
鲁巴雷哭的更伤心,虽然他爸直接把他赶出家门了。
埃塞尔有点无语的看着对面哭成一堆的三人组。
“你们是同一个,咳咳,你们爸没告诉你们?”
斯特拉诚实的摇摇头,“没有,我爸和我叔都没告诉我,他们之前还不想让我们参加的。”
其实你们确实不应该参加的。
埃塞尔咽了口唾沫,把想说的话咽回了喉咙。
“教官,我想问个事。”
阿索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