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谢莫如相送,谢尚书道,“天晚风凉,娘娘止步。”
谢莫如颌首,道,“要是外人再有人传玉玺谣言,祖父母听说了,必要替我们府上分辩一二方好。”
谢尚书笑,“这是自然,哪里值得娘娘叮嘱。”
谢莫如一笑,“大郎替我送送你曾外父。”
谢尚书也就没太推辞,大郎送谢尚书到门口,路上难免问什么玉玺的事,谢尚书何等老辣,便略说了说,指点大郎一二,道,“小殿下是长子,倘在外听闻,必要严辞斥了这等胡言乱语去。”
大郎道,“这是自然!怎么会有人传这等无稽之谈,我看书的时候,书上说,自唐末那东西就不见了。怎么会有人说在靖江王那里?我父王回来拿不出来,要如何交待?谁传得这谣言,忒缺德。”
“自是鬼祟小人。”谢尚书猜着定是与东宫有关的,但这话断不敢说出口,见到二门,连忙请大郎不必送了,大郎道,“外公还客气什么。”拿人提着灯笼,一路送谢尚书到大门口,看谢尚书上轿远去,此方回去同母亲打听传国玉玺的事。
大郎一问,其他弟妹还不晓得呢,三郎最是个嘴快的,“啥传国玉玺,我怎么不晓得?”一般帝都的八卦,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啊!只是因平日里要去宫里念书,三郎的消息方略慢了些,不能再不能不知道的。
昕哲郡主、谢莫春、谢思安几个女孩子也都在,谢莫如倒也不避着孩子们,便与孩子们说了,连带其间利害关系,皆分说的明白。谢莫如道,“这等小人,定是不安好心的,传国玉玺不比他物,你们父王倘真有缫获此物,定会先快马加鞭递折子回你们皇祖父讲的,他也不会瞒着我。如今我并不知晓此事,可见是有小人不安好心。倘这谣言传得满天都是,人人都以为你们父王从靖江那里得了这件东西,而你们父王根本未得,介时还朝,如何交待?他拿不出,则正对小人心思,必会继续编排,说不得还得诬蔑是你们父王私藏了呢。私藏传国玉玺,这是死罪!世间无小事,只要人有心,一件小事往往能酿成大事,遇着鬼魅小人,无中生有就似如今这传国玉玺的流言这般,你们都是大人了,这事也不瞒你们,倘在外听得有人说这话,你们要知道,这不是玩笑话,这是要置咱们一家人于死地的话!谁要是在你们面前欢天喜地的提起,你们切不可装聋作哑,必要驳了此人去,知道吗?”
孩子们齐声应是。
谢莫如见孩子们小脸儿板的严肃严肃滴,不由一笑,“也不用太紧张,人这一辈子,要经历的事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