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宁荣大长公主也忒客气了,给什么珍珠呢。”
孙姑姑道,“毕竟是在承恩公府拌的嘴,宁荣大长公主也是尽地主之谊。”
“宁荣大长公主是公主府的主母,倒不知原来承恩公府的事也是大长公主做主了。孙姑姑不必瞒我,我纵是个瞎子也看得出来,莫忧哭回来,想必那位薛姑娘不是哭回来的吧?”谢莫如问孙姑姑,“姑姑与我实说,薛姑娘因什么同莫忧闹起来的?”
谢莫如的语气一直是淡淡的波澜不惊,孙姑姑却无端觉着室内秋风乍起,带来一丝凉意,孙姑姑不敢再用春秋笔法,略说了说,“大概是薛姑娘把二姑娘认成您了。二姑娘与您姐妹情深,她说您,二姑娘也不能听着呀,就这样吵起来了。”
时,谢莫忧刚刚梳洗好,换了衣裙,匀了脂粉,过来说话。谢莫如问她,“是这样吗?”
谢莫忧道,“我听王家表姐说,薛姑娘是宁荣大长公主的外孙女,她母亲是永毅侯世子夫人,她把我误认为大姐姐,本是想找大姐姐麻烦,说是好难听。”
谢莫如好奇死了,问她,“你就凭她说?”长嘴有什么用。
“那倒也没有。”谢莫忧低头嘟弄一句,谢莫如道,“听琴,你说。”
听琴是尚书府的奴婢,一家子都在尚书府服侍,忠心且机伶,当下便将事情学了一遍,连带薛玉娘怎么当头就骂谢莫忧的,她怎么回的薛玉娘,谢莫忧怎么回的薛玉娘。谢莫如听完后问谢莫忧,“这有什么好哭的,当时不爽快就该立刻回来,不就是几树桂花,谁家没有啊,非得往承恩公府看,有什么好看的。”
谢莫忧眼圈一红,她也不是因与薛玉娘拌嘴的事儿哭,她是觉着宁荣大长公主太不把人当人了。还有,原以为跟胡家姑娘关系不错,结果,原来人家根本没当她一回事儿。她是因为薛玉娘的事情哭么?她才不会因为薛玉娘哭,她是因为感受到了这世上最大的虚伪与恶意才哭的。
谢莫忧抽抽咽咽。
谢太太见没什么事了,呷口茶,打发孙姑姑回了公主府。谢太太劝谢莫忧,“你也不算吃亏,就别哭了。”
谢莫如道,“是啊,还白赚了一匣珍珠。”
谢莫忧气地顾不上哭了,“我是哪辈子没见过珍珠吗?”
谢莫如心领神会,微微一笑,“原来是因为珍珠哭啊。”谢莫忧自尊挺强的啊,谢莫忧哭得叫人心烦,谢莫如干脆召来李青媳妇,道,“把这珍珠给永毅侯府送去,就说,听莫忧说贵府姑娘对我时时惦记,我出门的时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