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他握着神乐的手,后面则被反握住,她的指甲陷进了他的手背里,掐出一串串红色的月牙印子,可这点疼跟神乐宫缩的疼痛相比较根本算不了什么。
频繁的疼痛很消耗人的体力,到后面,神乐俨然体力透支,她凭借着仅剩的力气对着一旁比她还要害怕的扉间勾勾手指,扉间会意立刻扑了过来,他才低下头,脖子便被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
只见神乐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说的说:“千手扉间,我现在……好想……把你这个罪魁祸首……给掐死!”
“……”扉间有点无语,现在不是纠结元凶罪恶的时候吧?
“都是因为你,我要承受这种痛苦!”
神乐好后悔,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以吃的话,自己一定不能被他的美色所诱惑,一定要顶住诱惑坚决不嫁给他,当初还觉得自己睡了这么好看的男人赚到了,可现在看来明明亏大了,她是吃亏的那一个!
明明可以好好当个富婆的,却败在了好色上,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智者不入爱河,怀孕概不负责,怨种重蹈覆辙,牛马点缀生活,寡王一路硕博,信女吃斋念佛,铁锅炖只大鹅,过上暴富生活……M.
啊啊啊,不管怎么念叨疼就是疼,不会因为分心而减轻半分。
“千手扉间,掐死你,我真的想掐死你……”话说的狠,可手上一点力道都没有。
奈月和琵琶湖尴尬的在床尾守着,饶是平日里严肃如扉间,在面对自己妻子的时候也跟任何一个普通丈夫一样。
琵琶湖想到了自己生产时,那股怨气比神乐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抓着日斩的头发,差点将他那本就不多的头发薅光,以至于一年多过去了,每每提起,日斩都很哀怨。
看来每个女人都差不多。
经历了长达一天半的非人折磨,在第二日午后,随着一声洪亮的啼哭声,众人期盼已久的小婴儿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是个好漂亮的女婴,”婴儿被琵琶湖抱在怀里,赶忙送到神乐身边。
神乐看着包在小包被里那个小小的小婴儿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来,身边围着扉间和奈月,他俩作为孩子的父亲和姑姑,满脸写着开心,跟自己呈现出截然相反的态度。
“好可爱的小家伙,是银色的头发,随爸爸呢,皮肤也白白的,还有眼睛也是红色的。”奈月像在看个刚出生的小兔子,她笑嘻嘻的看看扉间说:“扉间你刚出生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父女两个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