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泉奈灰溜溜的逃跑了。
经过了蝌蚪变青蛙这件事,扉间再也不敢在办公室放活物,哪怕是一盆花都不行,他觉得自己被泉奈弄出心理阴影了。
这还不算完,泉奈仿佛无处不在,他巡视村子能看到泉奈的影子,他去实验室的路上会有泉奈的脑袋突然出现在自己正前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关键那张脸上还戴着红脸高鼻的天狗面具,吓得他心脏都跳快了几个节拍。
后来发展到就连他在家里,泉奈也没放过他。
他亲亲自己合法的老婆,一睁眼就看到泉奈气鼓鼓的一张脸贴在窗户上,瞬间将温馨气氛破坏殆尽。
神乐感觉到了扉间的不自在,睁开眼问他怎么了,就看到扉间伸出一根手指面色不善的指指窗外。
她顺着扉间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脸色多云转晴的泉奈,一对上神乐,泉奈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笑的一脸灿烂,甚至还对神乐挥了挥手打招呼。
一滴无语的冷汗从神乐后脑勺滑落,她赶忙跑过去将他从窗外拉进来,一边拉一边说:“你贴在二楼的外墙上真不怕掉下去摔成肉饼吗?”
泉奈耸耸肩不甚在乎,“我没有痛觉,好像即便是身体的某处坏掉了,不一会儿也会自行修复好的。”
是的,神乐把这件事忘记了。
“这样也不可以,快进来。”
扉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惊恐的看着泉奈,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你你……在这儿究竟看了多久了?”
泉奈转动眼珠想了想,如实回答,“从你抱着我妹妹开始,我就在这儿看了。”
扉间:“……”
神乐:“……”
他们这是给他来了个现场表演吗?
扉间率先咆哮起来,恶狠狠地揪着泉奈的长袍的衣领质问道:“不是说这一次,我是说你究竟来偷窥了多少次?”
泉奈翻个白眼也不挣脱,任由他暴跳如雷揪着自己,他举起双手认认真真地数着,“第一次是你抱她被她推开那一回,第二次是你还想抱她又被她推开那一回,第三次是我看到你趁着神乐睡着了,虐待她的猫咪娃娃,你这个小人还捏猫咪娃娃的脸了,那几根毛线胡须就是你扯掉的,藏在了花瓶里!”
“……”
“还有来着,还有那一次,你偷偷亲她,还必须把她抱在怀里……”泉奈还想继续数落扉间的“罪行”,奈何说的一本正经,听的人的脸已经红成了熟透的番茄,做的时候不觉得怎样,可被人口述出来简直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