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道不应该有自己正确的判断吗,也不要妻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吧。”
扉间的脸色在发火的边缘徘徊,但他还是克制了,他知道斑故意这样说的,这些年哪一次不是这样?
他与邪恶的宇智波,当真是天生不合。
斑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知道适可而止。
揶揄过后,他终于回归正题,但他依旧不看好扉间这个计划。
众人在餐桌落座后,他才说道。
“我可以作为极致战力出来威慑其他村子,让他们不敢在这种时候出来搞小动作,不过,我敢打赌,你一定会输。”
神乐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她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饭菜,苦等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了斑的破绽。
没等扉间张口,神乐率先发声了,她费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兴奋,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斑斜她一眼,提醒道:“神乐,注意,我可不是柱间。”
潜台词,在赌这方面,你的胜算不大。
柱间:???
但是,神乐不在乎这个,好不容易抓到这样一个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反正,她料定了最后哪怕是自己输,作为兄长,斑一定不会提太过分的要求。
一听到赌,柱间同样兴奋,也不理睬挚友对他的调侃,柱间更感兴趣的是赌注。
他摩拳擦掌问两人,“赌什么赌什么,嗯嗯?”
斑单手支颐,另一只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面,前后思考了一分多钟后,始终没想出什么惩罚性的赌注。
他挑挑眉不太在乎道:“想不出什么,那……你们输了的话就帮我带一个月的孩子吧,带土现在天天问这问那,我的头都快炸了。”
神乐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成交!”
柱间比赌场的工作人员还要兴奋,转头问神乐,“那你的要求呢?”
这时候,神乐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想到脑海中的画面就笑的停不下来,她强迫自己不要笑的太放肆,但这样的笑在其他人看来一定是没安好心,不怀好意。
扉间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作为最熟悉神乐的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眼神转移到坐在对面的斑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生平第一次,他有点担心他。
依照神乐的恶趣味,被她算计的话,不管丈夫还是兄长,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大概率是终极社死。
果然,他听到神乐憋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