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他便能够明白。ωωw.
“不过,”神乐笑了出来,“真的想做的话就得行动起来,光靠一张嘴说……你又不是鸣人,你也不是佩恩,你没有嘴遁这项技能了。”
“诶?”扉间有点茫然,先不说佩恩,鸣人这个名字他怎么记得好像在哪儿听过?
神乐耸耸肩,拿着卷轴回到工作室,三秒后,她又退了回来,对着扉间嫣然一笑。
“鸣人和佩恩嘴遁的事情……都是我开玩笑的,忘了吧。”
分明走了的,还要特地折返回来让他忘掉,扉间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来,发出了灵魂拷问。
鸣人是谁,佩恩又是谁?
这名字一听就是男人吧?
这是神乐什么时候认识的男人?
他们什么关系?
扉间摇摇头,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不能脑补,不能脑补。
单手支颐,吐出一口气,他还是纳闷。
“嘴遁又是什么,血继限界吗,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工作室里听到这个问题的神乐,手一抖,墨水笔差点掉在干净的白纸上。
一个人太认真了,有时候也很令人困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