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照夕走了没多久,苑香就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件干净的衣裙:“终于醒了?还以为你要醉上一天一夜呢。”他把衣裙搭在屏风上面:“大爷,要不要奴家为您更衣?”
凌婳月揉揉发痛的脑袋:“那本大爷勉为其难吧。”说完,还煞有其事的伸开手,一副小姐模样。
苑香冷哼一声:“你还真好意思?我这里只有女装,没有男装,换回来吧。”
“唐唐的苑香大美人儿亲自给本大爷更衣,荣幸还来不及,哪会不好意思。”从床榻上起身,她已经走到水盆旁净手洗脸。
苑香看看屋内一片狼藉,脸上带了几分暧昧:“郡主大爷,你昨晚不会把黄金公子给…”
凌婳月擦擦脸:“你想多了,你那些龌龊思想最好别让寒星知道。”
苑香指着地上的衣服,眨眨眼:“这些衣衫碎片,还有那凌乱的床铺,能不让人往那里想吗?”在看到凌婳月时,更是夸张的“啊”的一声惊叫:“你看你脖颈上的吻痕,你还否认吗?”
凌婳月摸上自己脖颈的位置,走到铜镜前,果然看到了雪白脖颈上那残留的红色瘀痕,她微微皱起眉,金照夕说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那这些瘀痕,是怎么来的?
“看吧,被我说中了吧。”苑香促狭的走过去,看着铜镜中迷茫的人儿:“其实月月,以你的姿色和条件,享个齐人之福也没什么不行,况且你以前私藏的美男也不少。”
“以你的姿色和才华,享个齐人之福也可以呀,要不要把以前藏起来的美男介绍几个给你?”凌婳月拿起屏风上的衣裙:“有没有高领的?”
“怎么,做了亏心事,怕被慕容止看见?”
“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吗?”天下之事,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上次楚应狐强吻她,他都知道,若是他想,昨晚的一切,他都会知道:“我只是不想被无聊的人误会。”
她瞪一眼苑香,意思就是说,苑香就是无聊的人。
苑香摸摸鼻子,不置可否,走到自己衣柜前,仔细找了找,才找到了一件立领衣裙:“这可是我最贵的一件衣服了,你爱惜些穿啊,别太粗鲁。”
凌婳月不想理她,一把夺过衣服,自己穿在身上:“改日让寒星多买几件给你,真小气。”
“他的钱不是我的钱啊?”
“从将军府里支行了吧。”还没成亲呢,这么会过日子:“我饿了。”
苑香不满的瞪大眼:“大爷,郡主,大小姐,你还不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