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身为人子,岂能不急。不管如何,也得请陈留王叔进宫一趟,为父王说情。”
陈留王世子一脸歉然:“父王委实病得重,连床榻都下不了。说情之事,总得等父王病好了再说。”
江夏王世子苦求不得,又涨红着脸怒骂:“呸!装什么装!分明就是想袖手不管!”
陈留王世子也跟着变了脸:“你半点不知尊老敬老,在这儿胡言乱语。来人,请江夏王世子出去!”
不管众人如何软磨硬泡,总之,陈留王硬是没露面。
隔日,一众藩王妃又被“请”进了宫中小住。
十几位藩王妃,多是叔伯辈,年纪大些的,则是祖母辈的人了。其中,尤以江夏王妃最为年长。近六旬的老妇人,耳聋眼花,走路要人搀扶,颤巍巍地着实可怜。没张口就开始哭诉。
江夏王妃一哭,其余藩王妃也跟着哭了起来。求饶求情之语不绝于口。
谢皇后待一众藩王妃非常客气,温和地安抚道:“诸位王妃都误会了。本宫召你们进宫小住些时日,每日说说话解解闷罢了,并无他意。你们只管安心在宫中住下。”
藩王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