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忍常人不能忍,方为大丈夫!”
盛渲低声应是。
淮南王冷不丁又冒了一句:“打消对谢明曦的念头。”
盛渲:“……”
盛渲到底还年少,尚未修炼至泰山凌顶兀自不动声色的境地,一张白皙的俊脸陡然掠过一丝不自然的暗红:“祖父,我……”
淮南王瞥了盛渲一眼:“你身边的小丫鬟多的是。谢明曦风头正劲,又拜了顾娴之为师,颇为棘手。你少招惹为妙!”
原来,他那点不为人知的羞耻喜好,祖父竟已窥破,只一直装聋作哑,未曾说破而已。
盛渲没力气抬头和淮南王对视,也无勇气否认,低低地应了是。
……
半个月后,盛渲后背的伤慢慢结疤,勉强能动上一动。
只是,依旧只能趴在床榻上,不能躺,也不能坐。
同窗好友陆续前来探望。
李默和陆迟都来了,四皇子也随之一同前来。
盛渲谨记淮南王叮嘱,见了四皇子,毫无异样,反而一脸感动:“皮肉之伤,养一段时日就无碍了。殿下时常来探望,倒令我于心难安。”
语气中听不出半丝怨恨。
四皇子目光掠过盛渲满是感激的脸,心头的阴霾散去了一些,声音也比平日温和得多:“你我是堂兄弟,更是同窗好友。我来探望是应该的,何来于心难安之说。”
又说道:“我打发人送来的伤药,俱是宫中密药,效果极佳。若不够用,只管张口。”
盛渲立刻笑道:“殿下又送伤药又送补品,我就是躺上三五个月,也足够用了。”
四皇子略一点头,不再多言。
陆迟为人宽厚,关慰了盛渲一番,对当日御马比试时的“意外”只字不提。
多嘴的李默却未忍住,张口便道:“那一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进宫请罪,结果挨了一顿板子。此事被传得沸沸扬扬。传言你故意加害六公主,还有人猜测另有隐情……”
话没说完,便被陆迟不动声色地打断:“此事已经过去了,多说无益。”
李默只得闭上嘴。
四皇子神色也不太美妙。
倒是盛渲,颇有几分自嘲地说道:“我一时冲动,差点铸成大错。万幸公主殿下骑术精湛,否则,我也无颜苟活于世了。”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李默这个讨嫌的,又张了口:“诶,今年的书院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