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忍不住反击,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你也不必装糊涂,你自己在我那里安插的人叫泰上黄,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提到“泰上黄”,两人都心领神会,这个名字玩味地谐音“太上皇”。
面对司郁的揭穿,森西博无言以对,只能将头深深埋入她的颈窝,像一只犯错后求饶的大狗,用这种方式偷偷向她求得原谅。
司郁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而又孩子气的男人,不禁感叹这老家伙,变得越来越爱撒娇了。
“好吧。”森西博最终还是屈服于她的坚持,尽管内心有一丝不情愿,但还是决定陪同她去看黄袂。
黄袂在治疗下,紧闭的眼眸终于缓缓睁开,犹如破晓时分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他能感觉到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虽然深层的创伤还需手工缝合,但已无生命之虞。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重生的喜悦,而当这欣喜的目光触及司郁的面庞时,那喜悦更是如同涌泉般喷薄而出。
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
当他注意到司郁身边的那位男人,脸上的红润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如纸,仿佛刚才恢复的生命力又在刹那间被抽离。
他的眼神瞬间失去了焦点,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会消散。
司郁看着这一幕,不禁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黄袂还真是情感丰富且戏多。
“你大可不必因为看见森西博就摆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司郁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和关心,
“为了这点事情,何苦还上演了一场当堂自尽的戏码?你要知道,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赤镰紫电他们怕是要哭断肝肠了。”
司郁轻轻握住黄袂的手腕,熟练地为他把脉,指尖下的脉搏虽微弱却没有别的问题。随后,她取出一瓶补血丹,递到黄袂手中。
“吾主……”黄袂的声音在司郁身后悄然响起,那声音虽轻却满含忧虑,仿佛一道细细的丝线,紧紧缠绕在司郁心头。
他方才犹豫了一下,还是唤住了正欲离去的司郁。
司郁闻声转过身来,她的眉眼间仍带着一贯的冷静与沉稳,问道:“黄袂,还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平和,像一潭秋水。
黄袂听着就很安心。
黄袂的目光在森西博决然离去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又迅速回到司郁身上,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祈求与忠诚的光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