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知道那个泡泡糖标志性的银色糖纸。
走到门口,祁东临把手搭在了门把上。
猛然抬头。
“燕裔,我有一个想法。”
“说。”
“他好像对你存有一些较为宽容的依赖和喜爱,你或许就是安抚他最好的药。”
司郁能喜欢上一个人,那就是心灵的一个寄托。
哪怕这个寄托的分量低,那也是一个可以重视的存在。
祁东临突然也不怕燕裔了,邪里邪气地笑了起来。
“你抱着司郁睡得好,他有你的精神安慰,你们互相靠近了对方的心。燕裔你想没想过。”
燕裔这种人,司郁竟然也不怕那冰山冻伤了手,竟也硬生生走了进去。
过冷易伤,燕裔心门太硬迟早自毁,司郁这身烦躁的毛病若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供其栖息的角落,终有一天也会崩坏。
所以说嘛……
“什么?”燕裔蹙眉没有看向他,而是朝夕阳最后的璀光望了过去。
祁东临挂着笑,两个人从精神上开始就在——
“你们在拯救彼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