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听了司郁的话,考量了一番,还是选择先好好活着。
司郁让祁雪禅拿来医疗工具,给她处理了腐肉。
刀尖剐过烂肉,疼的女孩儿尖叫忍不住地身体发颤。
“忍着点吧,没有麻药。”司郁故意没有给她上麻药。
“这伤还是轻了。”司郁冷笑道。
女孩儿疼的紧咬牙关,很难听清司郁在说什么。
司郁在最后一步给她上药包扎的时候问道:“枪法不错,和谁学的。”
“自学。”
极度的痛楚过去,女孩儿微微有些麻木了,她沙哑着声音回答了司郁。
“好一个自学。”司郁饶是知道自己天赋如此也不敢说自己能自学了一门技术。
“小小年纪天赋再好也有个领进门的师父。”司郁指尖挑起纱布,看准了,按在她伤口上。
“嘶!你是不是专业的啊!你是故意的吧!”女孩儿看出来了,这个说自己学过医的粉发少年虽然手法专业,但却一点也不温柔。
“首先不要质疑一位医生的专业性,其次,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只是有意的。
“你知道你那一枪碰到了不该碰的人了吗?”
“不该碰谁,我要杀得不过是粉头……”
女孩儿骤然惊惧地看着司郁摘下口罩,看到那一张自己接过单看过照片的脸。
“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司郁笑露虎牙,搁下了剪子,指尖捏着纱布边,作势要打个结。
女孩儿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狠狠抓住了司郁的手。
“有人给你挡枪……”
司郁的冷笑更有暴戾之感,她幽冷道:“是啊,给我挡枪的差点死了,你说怎么办?”
女孩儿绝望的闭上了眼,“你想杀就杀了我吧。”
司郁起身把手套脱下扔进托盘里,看着窗外的光影道:“该死的是发布了这单生意的雇主,你是接单的人,你确实也该死,但你挨的这一枪也让你再也不能端起狙击枪,也算是可以了。”
“是祁中行找的你吗?”司郁问道。
看着少年那冷戾的目光,女孩儿失血过多的脸色愈发难看。
“是祁中行。”
“那通过你们这次交易有没有让别人知道?”
“没有。”女孩儿嘴唇颤抖,给自己身上裹住伤口的纱布缠了一个扭曲的死结。
“是吗?”司郁刻意压低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