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他开膛?你们这群禽兽。”
许春玲听到这话瘫软在地上,可嘴上还是那么不饶人。
可在场的却没人搭理她的话,注意力全在仵作身上。m.bīQikμ.ИěΤ
仵作淡淡瞥了许春玲一眼,随后道:
“我发现,凤安的胃部已经开始出现黑斑,这明显是慢性毒药所致,起码要连续喝七日毒药才会如此。
可这七日之间,沈烨和凤安单独接触的时间,就是来衙门的那半个时辰而已,且凤安身亡又是在沈烨离开衙门之后,所以在时间上,沈烨做不到害人性命。”
“胡说,你们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一直被下毒,我们有什么理由害他?”
许春玲低吼。
“我们只看证据,至于为什么,你们若是说不清楚,大人可以给你们严刑逼供。”
老仵作在衙门也多年了,对付叫嚣犯人还是有两下子的。
闻言,许春玲咬着牙,可最终到底没敢张嘴。
仵作说完这些,又将一个用于记录的本子交给严君逸,
“大人,据我验尸所得,凤安死于剧毒,也就是说吃上当即毙命那种,内部黑斑也需要起码七日可以形成,所以符合这个作案条件的,只有许春玲和凤宁。”
“我没有!”
凤宁闻言当即大吼,随后就想朝着许春玲扑过去。
“凤宁……”
许春玲激动,想要护住凤宁,可却见凤宁被衙役按住了。
“你们别伤害我儿子。”
许春玲气的要命,又忍不住看向薛文兵:“你们不是说会保护好我们吗?为什么你们现在不保护了?你们都是骗子。”
薛文兵闻言没辩驳。
父亲当时希望他来找寻这家人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吧?
他面色冷然,不再跟许春玲对视。
“许春玲,招供吗?”严君逸冷声问。这件事一波三折,将沈烨拖在这里两三日,今天确凿证据在手,自然是不能再没个了断了。
“我没罪,我招什么供?我没有伤害我自己儿子。”
许春玲咬死不想承认。
但严君逸也不是吃素的,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妨告诉你,这件事只与你和凤宁有关系,你们两个若是不认,我们可以动刑,就看看你们母子谁嘴更硬。”
说罢,严君逸示意衙役动手。
衙役们自然是谁也不惯着,径直要将那母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