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
“施小姐,怎么只给宁副帅倒酒。”有人笑侃了一句,“兄妹关系这样好么?”
我说,“我也可以给你们倒啊。”
我拿过酒瓶,起身,礼貌地给每一位酒桌上的人斟满酒。
除了宁乾洲。
我径直跳过他,给他身侧两位满上。
我发现我不是轴,也没那么倔强。
我只是不愿意对宁乾洲这样而已。
谁都行,就宁乾洲不行。
众人看出端倪,沈静姝善解人意起身,给宁乾洲续酒。
宁乾洲依然对我视而不见,他甚至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我,听着身侧的人说着什么。
虽如此,我却快意。
像宁乾洲这种优越惯了的男人,历来都是别人围着他转,将他当人物高高捧着,他早习以为常。怕是出生那刻起,他便被捧着了。
正是他这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他有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姿态。
今晚,他其实没吃什么菜的,酒倒是喝了几杯。
我坐在宁澈身旁,若无其事与宁澈闲聊,我说,“澈哥哥,你都娶五房姨太太了?”
宁澈不想理我,但是满桌人看着,出于礼节,他说,“是。”
“孩子都八个了?”
“是。”
“你可真行!”我说,“真招女人喜欢,老婆多,孩子多,身体好,又能干,还年轻。真是给宁家撑门户,长大脸了。”
宁澈更恼了,一副“你快别说了”的表情。
我说,“现在不是提倡一夫一妻吗?你娶这么多老婆,真的好吗?”
宁澈不接招了,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吭声了,冷汗从他脸颊滑落,我拿手帕帮他擦脸。
宁澈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再度面红耳赤,“我出去解解酒。”
他转身就走,结果起身的时候,他敞开的大衣腰间枪套环扣莫名挂住了我宽大的大氅,导致我整个人猛然被扯向了他,猝不及防撞进他腰间,我下意识抓了一把,寻求着力点。
一不小心抓住了他的皮带,往下一拉,我稳住了。
可是……
他的皮带被我扒拉的松垮向一侧,露出红色的内裤一角。
而我……蹲在他的双腿前……正前方是他的裤链靶心……
这种姿势分外香艳下流……
我若无其事松开他,细细解开那环扣跟大氅的纠葛,帮他把皮带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