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地点/人物,以及这些年他都是怎么帮洋人坑害同胞,他是不折不扣的大恶人,且没有任何洗白的机会。
照片很模糊,似乎都是远距离拍摄,看不清脸面。但我一眼便能锁定他消瘦的背影……
指尖抚摸过照片,我这颗心似乎在无数次颠覆性崩溃震惊中变得冷硬,以至于看到爹爹那副嘴脸,我竟然麻木到无动于衷。
没耐心看完,我便将资料放在桌子上。
“与我何干。”我平静说出自己都感到冰冷的话语。
宁乾洲正要开口,电话铃声突兀传来,他接听,隐约听见那边提及,“施锐艇……还有沈小姐……”
宁乾洲坐在办公桌后,看我一眼。
尽管面上风平浪静,可他眼底压着晦暗的汹涌。
所有想要对我说的话都强势压了下去,眼神也决然下去,仿佛受到外界不可抗力影响,他淡声,“放了她”。
郑褚请我离开。
我站在原地没动,施锐艇是我爹爹的名字。
我说,“你抓我来,想要说什么。”
宁乾洲沉默以对,冷冷看着我。
像是被封了口那般,失语。
刚刚那通接进来的电话,似乎打消了宁乾洲所有多余的念头。我猜宁乾洲给我看这些文件,似乎想用这些资料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想让我明辨是非,忤逆他就是在背离正确。
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
所以,这是他对我最后一次提醒和警告,不准我暗中再有动作,就像是蔡老先生说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可是,为什么他不回头。
他都放不下,又如何让我放下。
见他不说话,我转身离开。
郑褚原本要送我出门,宁乾洲说,“小郑,你留下。”
他指派另一名文员送我回家。
临出门前,一名工作人员匆匆走进来,“府上传话,说夫人热疹没得到及时救助,病得很重。”
听不到宁乾洲回答,我脚步不敢停,匆匆离开。
回到家,我让小方去打听娘亲是什么情况,满屋子找遍了,都没找到小方。
适逢婶娘带着孩子从楼上下来,我说,“小方呢?”
“一天没看见了。”婶娘说,“早上我刚从乡下回来,她把孩子交给我,说她父亲给她留下的玉佩,被她当定情信物送给彭昶了,说什么彭昶配不上,骂骂咧咧就出去了,估计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