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羞辱我!”
我求她,“帮我问问哥哥的意思好不好。”
“想嫁谁啊?”娘亲媚眼如丝,故作娇嗔。
我谁也不想嫁,只是需要名正言顺的身份去海城跟纪凌修促膝长谈一番。平日里不敢去,怕宁乾洲顺藤摸瓜查到纪凌修,所以一直鬼鬼祟祟私信来往,好些年没见了。
“帮我问问嘛。”我摇晃她胳膊。
“你俩不能自己说吗?”娘亲刁眉扬起,不耐烦中透着几分妩媚的嗔怒,“怎么啥事儿都让我传话?宁乾洲是男人,有些女性话题他不方便讲,让我正确引导你一下,这我理解。怎么你也来找我传话?”
“我不敢问他。”我说,“他天天那么严肃,我害怕。”
娘亲冷笑一声,“劳什子!”
娘亲替我旁敲侧击,大概听出了我的意愿,宁乾洲终于喊我去他办公室谈这事。
去见他的那天,我衣着规矩,上穿天蓝窄而修长的高领衫,下搭朴素淡雅的黑色长裙,配白色帆布鞋。散着长发,仅两朵笑靥花的发夹将两侧额角乱发别住,不施粉黛。
去办公室找他。
一路上很多办公人员看着我笑,打趣问我:想嫁给谁。
“统帅可舍不得。”
“赶紧给咱们统帅生个大胖小子,就不会被狼惦记了!”
看来这些日子,连公办大楼里的人都在看我笑话,他们不晓得我跟宁乾洲是兄妹关系,所以胡乱非议,难怪宁乾洲跟我拉开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缭绕香烟的迷蒙感扑面而来,房间里很多政要,似乎在商议什么事情,宁乾洲穿着白色军衬衣,袖口挽起一小截,正皱着眉头深思熟虑看一份文件。
他总是一副文山会海的繁重样子。
郑褚托着一沓文件站在一旁,满屋子男人。宁乾洲很爱惜羽毛,懂得避忌讳,所以身边都用的男文职做秘书。
见我来了,那些政要们眼神都暧昧恭维了几分,纷纷起身告别。
等办公室的人都走以后,宁乾洲摁灭香烟,不紧不慢将一份电报丢在桌子上,“看完再说。”
文件上是对彦海地区重要官员的任命要求,彦派那边提出他们归顺以后,要对彦军重要官员论功行赏,加官进爵。也就是说,全都要提拔,在宁军高层占据一席之地。
当然,靳安有样学样,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我说,“如果哥哥觉得他们提的要求不合适,条件可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