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了啊,可我此刻浑身疼得说不了话,嘴里全是血,勉强撑住身体挟持冯天骄。
纪凌修不置一词,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值得回答。
他的小跟班一直磨磨唧唧拉开我的小丫鬟,他俩似乎感情挺好。
那小跟班儿小声嘟囔,“孟晚是我家少爷的救命恩人。小时候我家少爷救一个弃婴的时候,被水冲跑过。是孟晚跳河救了我家少爷,当时我家少爷受了重伤,孟晚明明可以自己逃命的,但她却在冰天雪地里守了我家少爷九天,你说她值不值得爱?”
我心中惊雷乍响,这剧情怎么这么耳熟?不是我跳河把他救上岸的吗?怎么变成孟晚了?走错戏台子了?串戏了?
我家小丫鬟惊讶望了我一眼,说,“不是我家小姐跳河把凌修少爷救上岸的吗?我听我家小姐讲过不下一百遍了。”
纪凌修眼里浮起一丝困惑,下意识看了我一眼。
“都别打了。”孟晚忽然冲出来,惊慌出声,“宁少帅来了!”
我骤然回头,便见宁乾洲从花灯深处走来,他领口的纽扣整齐板正,身形威猛修长,似乎恢复了威严肃穆的样子。
像是看到了救星,我眼光闪闪。
“做什么!做什么!把刀放下。”那名熟识的便衣瘦瘦军官走上前,挡在我身前。
现场混战惨烈,我耳朵被撕裂,蓬头垢面,到处都是血。那三个臭娘们儿也落不着好儿,脸上都是爪子印,她们看见宁乾洲来了,纷纷跑向宁乾洲告我状。
宁乾洲穿过人群径直来到我面前,我耳朵疼得直掉泪。
“打赢没?”他问我。
我说平手。
他微微弯腰,视线与我齐平,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他唇角微扬,取下我歪斜的笑靥花玉枝,枝尖微微一挑,便将我一头乱发简单盘起。
“没出息。”他说。
周围人全都看呆了,什么情况?纪凌修审视宁乾洲,另外三个臭娘们儿面面相觑,震惊的无以言表。
我的小丫鬟也惊讶张大了嘴巴?
“带她去医院。”他的视线锐利扫过另外三个小姐,“送她们也去。”
冯天骄和另外两个狗腿子瞬间白了脸,僵硬杵在原地,低着头,不敢再造次。
我一瘸一拐离开时,人群再次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哗声,我翘首看去,龙舟赛进入了最关键的环节,参赛者们举着花灯簇拥成一条金灿灿的长龙走街串巷,边走边给百姓表演戏目,三条巨龙正在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