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缩着脖子,小声说道:“州府……已经没剩下多少官员了。”
李余皱着眉头问道:“没剩下多少官员是多少?”
“呃……”
“说话!”
“是……一个都没剩下。”金乌低垂着头。
李余闻言,不满地站起身,走到金乌近前,说道:“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殿下说,情节较轻的官员可以先放一放。”
“你又是怎么做的?”
“可是,殿下,没有情节较轻之官员!”
金乌正色道:“殿下您想想,即便曹壬是州牧,即便曹壬的本事再大,在州府举兵两万余众造反,这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事!
“州府的官员,上上下下数十号人,皆有参与其中,推波助澜,鞍前马后,甘愿充当曹壬的马前卒!
“曹壬战败后,这些人摇身一变,又成了为殿下献城的功臣,两面三刀,见风使舵,且相互勾结,欺上瞒下,厚颜无耻,肮脏龌龊!
“这些人,殿下如何能信得过,他们又如何能靠得住?”
李余颇感意外地看着金乌,感觉才几天不见,金乌似乎长大了不少,说起话来也一套一套的,有模有样。
金乌向后招了招手。
一名飞卫走进来,递给金乌一个小箱子。
金乌接过箱子,打开箱盖,交到李余面前,说道:“殿下,这些都是州府官员交代的供词!请殿下过目!”wap.bΙQμGètν.còM
李余拿起最上面的一份供词,这是曹岑所写。
越看,李余的脸色越阴沉,看到最后,啪的一声,他把曹岑的供词狠狠拍在桌案上。
“岂有此理!真是个无耻至极的小人!”
曹岑抓了金桂的家眷,威胁金桂交出万贯家财,这已经够无耻的了,可更无下限的是,他还奸人妻女,还拉着吴琦一起干,这干的是人事吗?
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李余脸色阴沉地问道:“曹岑现在何处?”
“回禀殿下,已被奴婢处以极刑!”
“吴琦呢?”
“腰斩!”
“金桂?”
“斩首!”
李余没想到金乌把金桂这个苦主也杀了。他沉声说道:“为何要杀金桂?”
金乌连忙说道:“曹壬用于造反的钱财中,金桂提供了很大一部分,可以说曹壬的谋反,金桂就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