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甘蔗制糖来养兵。”
宓荣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他喃喃说道:“殿下竟打算在平昌郡养五万大军。”
“是!”
“殿下养这么多的兵马,意欲何为?是为了继续征讨枭阳,还是为了调转矛头,直指京师?”
宓荣的话,令在场众人的脸色同是一变。
他这不是在暗指殿下图谋不轨,意欲起兵谋反吗?
金乌抬起手来,握住佩刀的刀柄。
李余瞥了他一眼,对宓荣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五万兵马,自然是为了震慑枭阳诸部落!”
宓荣说道:“殿下还是要继续与枭阳国征战……”
“如果战争不可避免的话。”
“很抱歉,这次,草民怕是要让殿下失望了。”
宓荣起身,向李余深施一礼,正色道:“草民是医者,医者的职责,就是医病治人,而不是去助纣为虐,去挑起战争,去杀人!”
闻言,金乌再忍不住,怒声呵斥道:“宓荣,你好大的胆子!”
宓荣丝毫不惧,表情如故,对李余正色道:“殿下可以治草民的死罪,但草民的心意,不会改变。”ъìQυGΕtV.℃ǒΜ
李余与宓荣对视片刻,挺身而起,再什么话都没对宓荣多说,而是向一旁的金乌、陆驰、穆飞、楚尊几人挥手道:“我们走吧!”
穆飞禁不住问道:“殿下不再劝劝宓先生了?”
李余耸耸肩,道:“我不想再和一头猪说话。”
他此话一出,金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满脸鄙夷地看了看宓荣,握住刀柄的手放下,跟着李余往外走去。
宓荣脸色难看至极。
他虽然只是个生活在偏远山村里的医者,但一直以来,也是备受人尊重,什么时候被人骂过是头猪?
他追出两步,道:“殿下请留步!”
李余停下,但没有回头。
宓荣沉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殿下如此羞辱草民,着实令草民……羞愤!”
李余扭转回头,淡淡地看着一脸羞愤难当的宓荣,慢悠悠地说道:“说你是猪,确有不妥之处,因为猪在临死之前,尚且知道奋力一搏,挣扎求生,而你,尚不如猪……”
“殿下!”
宓荣着实是怒了,忍不住加大音量,几乎是用喊的。
既然已经翻了脸,金乌哪里还会客气,作势就要拔刀,李余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