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贸然进宫。
在李惠的这些儿子里,就只有李余,敢未接到传唤的情况下,冒冒失失的跑进宫里,向李惠要钱。
在宦官的指引下,李余和李据来到武德殿。
见到坐在龙椅上的李惠,李余和李据立刻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说道:“儿臣拜见父皇!”
正在批阅奏疏的李惠,放下手中笔,抬起头来,向下看去。
一别两个多月,如果单从外表看,李余没多大变化,除了被晒黑一点,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不过他整个人的气质变化许多。
以前的李余,给人的感觉是飘忽、浮躁,不踏实。
而现在的李余,似乎沉淀了许多。
看上去,整个人变得稳重了,也更加的成熟了。
李惠仔仔细细审视李余一番,暗暗点头。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此番一路回京,可还顺利?”
李余说道:“爹,挺顺利的!就是路过樊城时,遇到点麻烦。”
“白云观?”
“是!”
“白云观道士的供词,我已经看过了!这些天机道的妖道,无法无天,灭绝人性,实属罪大恶极!”
“是!”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余正色道:“对于白云观一案,爹自然会妥善处理,并不需孩儿多说什么。”
一旁的李据转头看了李余一眼。
这话说得漂亮。
现在,老十七都变得比以前会说话了。
李据清了清喉咙,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天机道妖人于白云观兴风作浪,残害当地百姓,樊城县府罪责难逃,而魏王府,也有失察之过。”
李登留在京城,对他这个太子始终是个威胁。
如果能趁着这次的机会,把李登弄回到他的魏州封地,再好不过。
李惠面无表情的听完李据的话,他目光一转,又看向李余,问道:“十七,你认为呢?”
李余暗暗啧了一声。
这让他怎么回答?
说罪在魏王府,得罪二哥;说罪不在魏王府,又得罪大哥。
无论怎么回答,总是要有一边不讨好。
李余心思急转,眼珠骨碌碌乱转,一本正经地说道:“爹,孩儿不懂政务,一切都由爹和大哥做主!”
你们爱咋咋地吧!
反正我才不去做这个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