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地下
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内,除了上方妄图逃离石壁上方的水滴以外,有的,只有一片寂静与黑暗
时笙一手托举着一个球形的光源,一手拎着一位已经晕厥,生死未卜的老人,在这个漆黑得透不得一点光亮的甬道中,踏着沉重的步伐前进
她手上唯一的光亮此刻显得是多么的渺小,在这片黑暗下就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孤舟一般,似乎随时会被周围波涛汹涌的黑暗所扑灭
时笙继续缓缓前进着,周围寂静的可怕,她在这里所能听到的也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衣服面料摩擦地面所发出的“沙沙”声
四周的石壁与地面一样,是凹凸不平的,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人来修缮过,在时笙的感知中,甚至生出了些许的青苔
时笙独自在这黑暗中行走着,他的眼睛始终盯向前,没有偏离
不知道她行走了多久
时笙在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
那大门是用钨钢制成的,它的表面处处都在岁月的冲刷下了已经展露出来些许斑驳,但没有改变的是它那依旧沉重的质地
而在门上,而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在大门之上那崭新的科技密码锁
时笙端详着面前这微微散发着荧光的密码锁,象征性的试了一次
“密码失败,已锁死”
冷酷无情的机械音从密码锁之中传来,向时笙告知这一残忍的结果
时笙听到这个结果,有些惊讶,随后一脸怪异的看了一眼已经被拖行了不知多少米的老者,仿佛在说
“你是把密码记得有多牢啊”
但是时笙略加思索了以后,将老人放在一旁,随手造了一块小块钨钢压在他的胸口上
然后她深红的双眼一凝,将双手的手肘微微弯曲,然后发力将纤细的双手猛的插入了门缝之中
力道之大,甚至让这个由乌钢所锻造的大门微微变了形
随后时笙将手掌没入过后朝猛得两边发力
一瞬间,整个大门中间的乌钢彻底变了形,在门的正中间被时笙硬生生掰出了一个可容纳一两人通过的入口
随后时笙转头再次拎起躺在地上的老者,进入缺口,朝前方走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个培养皿,培养液散发着微光,在其中存放着一个个器官
时笙很清楚那是怎么来的
“那是他们失败的代价吗……”
时笙低着头轻声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