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其二便是将此人押送至临安,经刑部,大理寺会审。臣只是奉命而行,还请殿下息怒。”
邵世雄只是不咸不淡的回应道,对于这位魏王殿下的发怒不为所动,
他虽是已入横班多年的正五品高级武官,但受十二年前那次隆兴北伐的失败所累,一直在军中蹉跎,本早已磨堪期满,却一直未迁遥郡官,而此次抓住时机,令魏王难堪或能博得太子青睐。
“敢问邵副都指挥使,且不说在下还未定罪,请问以下犯上,谋害亲王是何等罪责?”
赵过不住在心里咒骂这具身体的主人,但眼看这位魏王殿下都快保不住自己了,只能想着先把水搅混了,再伺机而动,总不能刚立志要封王拜相,次日就要坐牢。
“本将乃是奉了朝廷相公之令,事急从权,且本将是天子亲兵,你事涉荆湖路茶贩逆贼,本想看在魏王殿下的份上,路途上给你些体面,你若还是如此这般聒噪,休怪吾命人将你锁上刑具!”
邵世雄对这位不入流的小官本不想再多做言语了,抬手便要号令身后拥进来的禁军。
魏王赵恺却不由分说,直接挡在赵过和张敌万的身前,“无论如何,今日,人你不能押走,孤是这二人举主,自会带他二人亲赴临安受审,所有罪责孤一人担着!”
邵世雄冷笑说道,“殿下可知在外亲王无召不得入京。”
正当场面陷入僵局时,一声尖锐嘶哑的嗓音从外传入,
“邵马帅,你好大的威风,一介武夫便如此折辱魏王殿下,便是都省的相公在此,也要以礼相待!你这厮还不快退下!”
应声入府的是一名身穿绿袍中年官员,只见此人拨开禁军,从容迈步,面色白净无须,但气质神态端得不凡,
只见邵世雄见到此人前来,当即便收起跋扈的气场,恭恭敬敬弯腰行礼,“原是甘大押班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