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退到赵过的身后站着候命。
“看来世人皆知虞相公猝逝,天下便无人再庇佑孤!”
赵恺面有愠怒,但这句明显的气话却只是喃喃自语般声音说出,刚好只有堂上三人听到。
赵过还没有什么反应,但张敌万却已是怒形于色了,赵过甚至都听到这位拳头关节脆响了几声。
自古有道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作为赵恺幕僚属官,张敌万又是一位耿直的汉子,赵过也能理解。
在这个气氛下,此时赵过也觉得应该表现作为心腹的作用了,
“殿下,且先看看书信,再作打算。”
赵恺的怒意也逐渐消散,面色已带有一缕悲戚,将书信翻阅了一刻钟后,说道,
“李通判的信上陈说,近日荆湖路茶贩叛乱声势愈大,已有蔓延到宁国府的迹象,提醒孤赴任路途应有所提防,”
赵恺顿了下,又释然的说道,”罢了,孤乃失势皇子,世人避之不及,李通判有这封信也算是念旧情的。”
随即他又拿起另一封信,略带嗔怪的语气交给赵过,
“改之,你看看王知县这封信。”
赵过一脸疑虑接过,看完后脸色一阵青红,说道,“殿下,他这是诽谤啊!许是下官醉酒后被人所盗,确不知情......”
原来王县令的这封信是向赵恺状告赵过嫖宿不给钱,
竟然把县尉的令牌压在千春楼,最后千春楼拿着令牌到宁国府县衙来讨钱。
“王知县随后便令小厮将令牌送来,改之,你的才气,孤是知晓的,既是孤的肱骨,又是朝廷的命官,日后到了明州,将这少年人的轻佻习性切记要收敛,莫要误了前程。”
看来赵恺确实宽厚仁慈,这般优容御下的性格,也难怪皇帝担心他将来难以驾驭朝臣。
“下官谨遵殿下训示,”赵过唯唯诺诺的回应道。
没办法,谁叫自己占了别人的身体,只祈祷这货再没有别的其他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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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赵恺准备遣散二人下去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奔袭声,伴随着刺耳的马匹嘶鸣声从府外传入。
随后,看守府门几名护院家丁连滚带爬的跑进堂中,
“大王,侍卫马军司来了个邵指挥,在府门带着好些兵马。”
张敌万则本能般冲进前院,大步流星拔出腰间制式朴刀,三步并两步跨入府门,七尺高身躯如同黑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