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粮食,却从事着左手买进右手卖出之举,如蚊虫般吸食着百姓的血。”x33
“实在为我等读书人所不齿!”
“可那临州判司,擅改商税也就罢了,竟还由州府出钱,去大力帮助这些低贱商贾……”
“实乃有伤风化,有损圣人之德!”
“据臣所知,眼下都已经有不少附近州府,甚至京城的商贾,听闻这些,已经蠢蠢欲动,如苍蝇般想要将作坊迁往临州!”
又一声冷哼,“当然,尽管眼下临州太守,乃是太子殿下……”
“可谁人不知,太子尚且年幼且心思纯厚,仅比那王修大一岁。临州推出这荒唐可笑至极的政令,根本是受那王修的蛊惑!”
声音陡然提高不少,“因此,臣请奏陛下,治那王修祸害东宫,无视礼法,无视朝廷法纪之罪!”
话音刚落,大殿之内,又是一片群情激奋。
扼腕顿足声,谩骂声,附和声,响成一片,快将房顶掀开。
“哎,虽写得一首好诗,可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啊……”
“是啊!瞧瞧,这都推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政令,将商税降低,那日后临州府上交国库的钱粮税款,自然就大大降低了,仅仅年底政绩的考核,他这个临州判司的官位,就得到头……”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那些商贾,怎能与农事同等地位?”
“只可怜郑明礼郑公上五年的经营,怕是要彻底毁在那无知小儿手里了,只可怜临州上百万百姓,又得过苦日子咯。”
宰辅陈无相一身紫袍朝服,站在队列最前端,倒是神色古怪。
户部侍郎郑明礼夹杂在人群中,只打量着周围这些官员,一言不发。
而此时,只见人群中,吏部左侍郎郑卓,紧随其后站了出来。
清了清嗓子,“陛下,关于蓝平县公王修,臣同样有本要奏……”
“除了刚才李郎中所言,除了商贾方面的政令,那王修,竟还裹挟太子殿下,在四天前,又大张旗鼓推出政令。”
“听那口号,说是什么振兴乡村经济!”
“至于细则,卑臣也有所了解……”
“说到底,就是州府到县衙,将大力扶持与鼓励,乡野之间那些农户,根据实际情况,建什么村野作坊或者种植基地。”
“诸如烧制砖石、各种农具生产,或者米面加工之类!”
“还说什么,只需要往县府州府申请审批,州府将派出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