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太多,处处束缚着手脚?”
“就拿这酒水来说,只有官府能经营,而且数量严加限制……”
“当然,我也能理解,朝廷无非就是担心,民间商贾肆意酿酒,造成粮食短缺嘛!”
顿了顿,“但是,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谷贱伤农?”
“其实咱大康朝,自古便是农耕大国,有着广袤肥沃的土地,真正会缺粮食吗?”
“一个普通农家,每年累死累活种些庄稼,交了租子,留了全年的口粮……”
“好不容易有了些盈余,却只能卖到文一斤!你认为,他们还会有耕种的积极性吗?”
景隆帝与陈无相对视一眼,没说话。
短暂沉默,王修才又继续说到,“可相反,市场决定需求,需求决定价值,价值才能决定生产力!”
“你再想想,如果朝廷放开对酒水的管控,允许民间自由酿造售卖……”
“对粮食的需求,是不是一下子就大了许多?”
“粮食的价格,自然会跟着上涨一些!而当粮食真正能变成钱了,百姓耕种的积极性,是不是自然就调动起来了?”
“到那时,还会有诸多撂荒的土地吗?全国粮食的产量,是不是也跟着提高了?”
“况且,朝廷只需要稍加监管,保证国库有足够的粮食储备,也不必担心,粮食价格会涨得离谱,酿酒行业会无度地消耗粮食,动摇国本!”
“因为,市场自然有其调节作用!”
“说这个,你们可能听不懂……”
“举个例子,一家酒肆,七八文钱一斤收购粮食用于酿酒,酒可以卖到二十文一斤,百姓也买得起。”
“可如果粮食涨到七八十文一斤,那酒就得卖到二百文一斤才能赚钱,寻常百姓还喝得起这样的酒吗?”
“酒水的需求量降下来,粮食的需求量自然跟着下降,那粮食的价格自然也跟着下降!”
“这个,就叫市场的自我调节!”
景隆帝二人依然不说话,眉头轻锁。
王修又一杯酒下肚,才又小声继续说道,“再说这商贾……”
“什么叫国富民强?不是朝廷每年收了多少税收,不是养了多少兵马,不是老百姓勉强能填饱肚子……”
“国无农不稳,无工不强,无商不富!”
“可别小瞧了咱们商贾,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商贾的作用,不但可调动市场的需求,可加强财富的流通,更对经济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