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赵太白却一脸糊涂,“什么要多少?”
折扇一收,恍然大悟,“哦,王兄说的,诗作啊?”
可紧跟着,却是慌忙摆手,一脸正气,“咦?王兄,你说什么呢?”
“圣人有云,大丈夫当恪言,当慎行……我等读书人,怎能做出买诗自赋这等事?”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不妥,不妥……”
顷刻,王修气得快吐血!
你特么!神经病啊?
刚才在府门外也就罢了,现在又没什么外人,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你究竟是什么货色,老子心里没数吗?
还好,眼见他那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饥渴难耐了,这货总算消停了。
老脸一红,几分尴尬,“那吟诗作赋,乃文人雅事,不能说买卖,要说请!”
“而这次来临州,我打算再请五十首诗,还是老价钱!”
“噗……”刹那间,王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眼珠子瞪得滚圆,印堂漆黑!
卧槽!神经病呐?疯了?
五十首诗,老子倒是轻松拿得出来!
可关键,这大康朝,素有以文取仕的制度,“小秋闱”便是例子。
你没事写出几首脍炙人口的诗作来,只要嘴巴闭紧一点,倒也还没事。
可突然,莫名其妙,好几十首绝佳好诗从一人笔下出来,那还得了?
别说地方府衙,可能连皇帝都会被惊动,严查下来……
你要想被诛九族没人拦着,可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呐!
没想到,这赵太白也急了,四处瞅瞅,眼见没外人,“王兄,你误会了!”
“我也知道,五十首有点多!”
“我好歹也是天子脚下混的人,教坊司里听过曲儿,将军门外打过架的,能不知道轻重么?”
支支吾吾半天,一跺脚,“哎,实话跟你说了吧!”
“这些诗,不是我要拿去……上次你怎么说来着?装比,对,就是装比!我是要带回京城,再去卖掉的!”
“这么说吧,上次十首诗,其实,本……公子只用了五首。另外五首,转手卖掉了!”
“二千两一首,赚了点外快!”伸手一指旁边陈进二人,“哦,就他俩,也一人买了一首!比如那‘红藕香残玉簟秋’的长短句,就子美兄买走了,只是便宜些,一千两!”
“你没去过京城,是不知道,京城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