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得到,那个成天只知道祸害她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使劲薅的憨子,会在刚才议事会上,那样一番令人瞠目结舌的言行?
不但三两句功夫,便把柳艳母子压制得死死的,再有那堪称无懈可击的独家代售策略……
那像是一个智力只如五六岁孩童的憨子,能做到的吗?
哦,还有昨日中秋诗会,那二十多首堪称惊世卓绝的诗作……
至少,她苏晚晴,是断然不会相信,那些诗是哪儿抄来的!
难道,大婚之夜从树上摔下来,真的把脑子摔好了,开窍了?
可当她向老祖宗与母亲告退,走出宗堂大门,却是神色一愣。
只见王修,居然尚未离开。
此刻,居然正一动不动站在门外院墙下,歪着脑袋,直勾勾望着面前两棵开满了金黄桂花的大桂花树,陷入了沉思。
苏晚晴心中一个激灵!
反正不知为何,每次一见到这家伙,就没什么好心情。
当下,铁青着脸,大步便走上前去。
没想到,不等她说话,却见这憨子,却是率先扭过头来。
先是朝她咧开嘴傻呵呵一乐,“媳妇……”
随即,伸手一指,“看,这桂花开得还可以哈……”
顷刻,苏晚晴更一阵气结!
天呐!这杀千刀的,刚才好不容易,看着正常一点了……
又开始了是吧?
关键,这可是家族宗堂院子里的桂花树,能随便祸害吗?
还有,以前见面,要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嘴巴一撇,昂着脑袋就走,要么张嘴就是“姓苏的”……
今天抽哪门子疯?媳妇媳妇瞎叫什么呢?
谁是你媳妇了?
还有,刚才议事会上,是嫌本小姐心里不够堵得慌,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那“金玉”,能是自己撞墙自杀,心甘情愿让你烤了的吗?
尽管如此,却还是强忍冲动。
只是铁青着脸,几分疑惑讪讪憋出一句,“你的脑疾,是不是痊愈了?”
没想到,话音未落,这家伙反倒一下子急了。
一跺脚,“别瞎说,我没有……”
“姓苏的,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哈。这要是传了出去,让官府把我的残人证明没收了,你赔啊?”
“我每个月还能领补助呢!”
“还有,你问这个干啥?不会是被刚才,老子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