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低低笑了一阵,起身走了出去,却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
甚至连包装都还没拆开。
她愣住了,这是为了他们两个结婚纪念日特地买的,但是她酒精过敏,多么珍贵,多么奢华,多么的讽刺啊。
白宁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叹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其实她这两年来时常想起夏暖冰。
那个被自己截胡的女孩,她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带着一丝涩感的红酒滑入胃里,却让白宁猛然一惊。
她是怎么想的,感到愧疚吗?其实他们两个才是青梅竹马。
算了,太乱了。
白宁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在意识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她听到一声惊叫。
“白小姐!”
医院。
白宁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冰凉的液体侵透她的全身。
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让人心疼。
等她睁开眼睛,就看见林曼一脸怒气的站在旁边。
“你是疯了吗?你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吗?”林曼的眼睛在冒火。
“我知道。”白宁低声道。
“蓝启辰那兔崽子去哪里了?”林曼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再大的火气也还是不忍继续责怪,咬了咬牙问道。
“他跟夏暖冰在一起。”白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你老公一晚上跟那小三在一起,你难道不生气?”
林曼满脸震惊地看着白宁,只觉得她的三观出了问题。
但白宁却苦笑得摇了摇头。
“我都不知道,究竟她是小三,还是我是那位插足者。”
林曼的眼睛瞪了瞪,她可不想听白宁所说的胡话:“你说什么呢,你们两个已经结婚了,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白宁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张口。
林曼知道她心里难过,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扶着刚刚拔针的她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名字传入两个人的耳朵里。
“启辰,你说我的脸会好吗?”这道娇柔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惆怅和依恋。
一瞬间,白宁愣住了。
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不远处,自己的老公正温柔地搀扶着一位年轻女人。
而那个女人的脸上有着一个非常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