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借着月光点点微光,破旧小房子的沙发上。
竺灵压在容殊身上,深蓝色的微长卷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散落下来。
有些掉落在容殊腰间,顺着他白皙的腰线浅浅拂过。
激起他一阵痒意,伴随着某处伤口的微疼,让他又是轻抖了一下。
双手手腕被人毫不怜惜的凶狠压制着,让他连逃避都做不到。
只能红着眼,瞪着身上这个他自己带回来的登徒子。
抿紧了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喉间偶尔忍不住的闷哼。
让他睫毛轻颤,只是因为泪腺的刺激与泪珠划过,就让那破碎的眼尾处殷殷绯红。wwω.ЪiqíΚù.ИěT
糜烂不堪。
良久。
伤口的血被人为的止住了,可是伤口处也因为被摩擦过度。
本是白皙的肌肤好似被人磨掉了一层,透露着受伤般的浅绯色。
肿胀不堪的伤口之处被人放开。
同时手腕上的桎梏也是一松。
半晌,容殊瘫软在沙发上,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被放开了。
手腕处被压制的力道太大,让神经慢了半拍的,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他眸中映着浅淡的雾光,潋滟一片。
盯着天花板缓了一会呼吸,这才抬起手摸了摸还印着红指印的手腕。
看到那明显的红印,他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羞恼。
他明明是个男人,整日在外与星兽厮杀不说,还有意识的坚持锻炼。
怎么会比不过她力道大.....
勉强撑着沙发靠在沙发扶手上,然而他这一动,身上昏睡过去的竺灵也下滑了些。
容殊连忙伸手,扶着她后背下意识的往上抱了抱。
见她睡得安稳,没有一丝要醒的征兆,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然而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容殊面上又是一恼。
恨不得直接把她丢回床上。
第一次喝血,她咬了他脖子也就罢了。
都是小伤,他又不娇气,一会就好了。
现在倒好,他特地把卧室让给她。
她却半夜跑出来,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就咬上那里....
分明是故意的!
想到这点,容殊低头看向昏睡的竺灵,半羞半怒。
这个臭流氓。
十分钟后,容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