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科的脑袋上,说道,“这一看就是他们香胰子的账出了问题,现在开始找补呢,这不就找上了村里最容易欺负的刘氏身上?唉,可能也是因为我算了。”
“他们太自信了,连戏都没有编好就给抬上来了。那简员外后面为什么出来,还不是怕他那支有啥坏名声传到城里简家的耳朵里?”
“啊,爹你”未免有点儿太聪明了吧。
又是一巴掌朝着宋登科的脑袋后面挥去,“以为都像你啊,喊你读书你要爬树。你爹我再怎么说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看了这么多年的话本子,还看不清这点儿弯弯绕绕?”
说完就仰着头像是一只斗胜的大公鸡一般,双手背在后背,洋洋得意地走在前方。
而此刻的村头,一座小轿子停在槐树下,一下人衣着的老妇正细细向轿子里的人叙述着刚刚发生的来龙去脉。
轿子里一衣着看似朴素的妇人对着一旁十几岁的少年问道,“孩儿可从刚刚的事看出了什么没。”
“那老童生会借势,借村民的势。”少年哑着嗓子立刻回道。
“还有呢?”
“还有,嗯、嗯。”少年沉默片刻后,面色有些赫然,微微摇了摇头。
妇人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那老童生先是掌控局面,压制住镇场子的人,掌握主动权。其次头脑清晰,遇到事先将所有的证据都收了起来,然后一击毙命,不给人解释翻身,后面找空子的机会。”
说罢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再一个借势,不仅借了村民的势,还借了他那没说出口的朋友的势,虽没有让那下人忌惮,但让背后真正之人有了忌惮。”
“最后,知道见好就收,没必要落个鱼死网破,但收拾了那下人也算是给自家找了场子,表示他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也是为什么那老童生说要打回去,但也收了银子。”
见少年脸上的神色不对,妇人揉了揉少年的头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不理解为什么那老童生要收银子,而不是继续讨公道?”
少年听到妇人这么问,头低得更低了,嗫嚅半天也没有说一个字,妇人见状只得继续说道,“过刚易折,选择利益最大化其实才是明路,三十两在你眼里可能就是赏下人的几个荷包,但却也是一家子很久的嚼用。”
“难道真要大肆羞辱一番简员外,逞一时快意,将小仇结成大仇?最后一家子都走不出去那院子?或是往后被财大势大的简家给抹了脖子?不如收了眼前的利益,表明自己此刻到此为止的意向,日后老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