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特味道。
“我相信妻主。”
无论如何,她能有这份心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已是很好了。
他不能有孕,妻主纳侍也是早晚的事,如今能对他这般好,他知道他该知足的。
可妻主到现在都没碰过他……
他心里就是酸涩得很,鼻子也酸,眼睛也酸,但这次他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动不动就哭,他若是妻主定然烦极了。
魏十娘将下巴抵在他头顶,轻轻左右晃动着身体,“短时间内你都不会遇上她了,阿轩可以放心地上街逛。”
“为何?”她才刚京城,来定然不会轻易回去。
“因为…陛下会让她滚回去。”
她身上的香气不停地钻入他的鼻腔,扎得他好难受,可他舍不得挣开她的怀抱,这是他仅剩的温暖了。
“阿轩可喜欢放风筝?”发觉怀里人在走神,魏十娘换了个话题。
“我没放过……”但他见过杜明礼放,应当很有意思。
“那待我休沐,咱们去放风筝吧,阿轩喜欢什么样式的?燕子,蜻蜓或是蝴蝶?”
“都好。”
“阿轩,你不开心了吗。”她能感觉得到他的情绪不高。
胳膊微微用力将人侧抱,让自己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对上杜若轩水汪汪的眼睛,“可否同我讲讲?”
杜若轩抿着嘴,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罪,他不想说,也不能欺骗妻主,只好默不作声。
可对妻主呼而不应,也是不对的。
他不说,魏十娘也不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她将人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很晚了,睡吧,想想喜欢什么风筝,我给你准备。”
杜若轩有些慌张,妻主是觉得自己对她有所隐瞒,生气了?
“您生气了吗?”他怯怯地问。
魏十娘脱衣的手一顿,“自然没有。”她反思自己刚刚的语气是否太过强硬,或是他不想睡觉?
“你若睡不着……”
“妻主,是要纳侍了吗?”
两人同时开口。
“什……么?”魏十娘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
这话问出一次,按理说再问一次似乎也不难,可杜若轩只觉的如鲠在喉,心里堵得慌,他深吸一口气,“您刚刚去了何处?”
魏十娘一噎,似乎还是那个问题更好回答一点,刚刚就该装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