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知道阎埠贵今天犯的什么错?您就不问青红皂白,您就出来偏袒阎埠贵?”
何雨柱双手扶着自行车把,刚才拿大巴掌抽阎埠贵爷仁大耳光,何雨柱都没把自行车停在一旁。x33
对何雨柱而言,抽阎埠贵爷仁耳光,跟拍苍蝇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他们爷仁鼻孔里冒出来的血,比苍蝇被拍死后冒出来的血多点儿而已。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什么我又出来拉偏架了?”
“你说这话是对我老人家的大不敬!真不晓得何大清怎么教你的?这么野蛮,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阎埠贵就算犯了再大的错误,你也不能让他把工作给丢了啊?
“就他们老阎家那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阎埠贵丢了工作,你让他们一家人以后喝西北风去啊?
聋老太太板着脸,老气横秋教训起了何雨柱。
刘海中看了看现场情况,他顿时吓了一跳。
老阎家爷仁全都被打得流鼻血了,还有一个在屋里墙角里锁着呢,看样子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傻柱下手打人,真特么太狠了。
可他现在是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他必须得说点儿什么。
“何雨柱,聋老太太说得很对,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等明天上班,你去给咱们厂人事科说一声,让他们恢复阎埠贵的工作。”
“阎埠贵要是没了这份工作,他们一家人非被活活饿死不可。”
“都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难不成你还想看到老阎家一家人都被活活饿死吗?
“这是不道德滴,咱们大院里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阎埠贵拾人牙慧,借着聋老太太狐假虎威,居然还跟何雨柱论起了道不道德的问题。
何雨柱冷冷一笑,说道:“既然贰大爷跟我论道不道德的问题,那我也跟你好好论一论。
“难道你们这些贰大爷,叁大爷,壹大爷,还有老太太,当着全院邻居的面,欺负我家雨水,你们就讲道德了?”
刘海中顿时皱起眉头,他感觉何雨柱这话有问题。
“何雨柱,你不要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妹妹雨水了?”
刘海中出言反驳道。
“呵呵,你们什么时候欺负我家雨水了?这就要好好问一问阎埠贵
了。》
“阎埠贵已经在学校里,足足欺负我妹妹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