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割了一块肉然后说把这块肉送给猪。
板牙强不是猪。大怒之余,反而笑了,转头对麻将桌边一个人说:“断尾,你看我该不该答应。真让人为难,哈哈。”
廖学兵听到门外有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子弹上膛的声音,只等板牙强一声令下便会冲进来将他们射成马蜂窝。红豆杉公司放数收数,动辄成千上万。果然不是闹着玩的。
三杯青幽幽的茶水放到桌面上,香气扑鼻。淡雅宜人,茶是好茶,杯子却是式样普通的钢化玻璃杯,中间部分还有未曾撕下的标签,料想板牙强此人并无品位。
没有人去动那三杯茶,场面开始静下来,麻将桌上的三人也不再说话,双方人马冷冷地对峙。板牙强暗道:“足足让出一成利润,还如此欺人太甚,任你是飞车党地太子,今天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道门。”
南弟敲了敲桌子,发出哚哚的声音,才慢悠悠地说话——在耍派头方面,他学廖学兵学了个十足,“中海黑帮太多太复杂,我们有打算洗掉几个。前几天大家商量着要不要来向日葵路溜溜,苏轮正好有事,我便过来瞧上一眼。怎么,一千万数额太大,不敢做主,要请示上头吗?那么好得很,把你们的老大林教头请出来吧,我高衙内也想与他会会。”
板牙强勃然色变,老大号称八十万禁军教头,那是自比林冲的意思,“衙内”、“太尉”两个词在公司里向来是忌讳,不容许任何人当面提及,即使你是飞车党的太子那又如何?
“阿龙,送客!”站起身目光停留在远处的白墙壁上,不再看他们一眼:“一成的债务我仍然会给苏轮见面,你们二位请走好。”
话音刚落,脖子上已多了一根细若头发地钢丝,紧紧
割进肉里。南弟手上加劲收紧,冷笑道:“我不喜欢别人对我下逐客令,很遗憾你让我感到讨厌了。”
廖学兵伸脚一踹,面前三十多公斤重量的大桌子腾空飞起,跃过五六米的距离砸到麻将桌,玻璃杯、麻将哗啦一声,满地狼藉。
拥有一个可笑朝天鼻的断尾刚刚拔出手枪,桌子搁在光滑地麻将上去势未减,撞中他的小腹,手枪砰地击中天花板,掉下一堆粉尘。
其余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廖学兵飞身而上,抓起两人的头发双臂回收,两颗脑袋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顿时血花迸溅,鼻梁骨和门牙同时不复存在。
“敢开枪,不知道我快过子弹吗?”
老廖一脚踢断断尾两根肋骨,那柄手枪半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已经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