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词就能证明一切吗?不如请我们地当事人来当面对质好了。”
董事会觉得兹事体大,加倍重视,马上派人去请夏惟和目击证人三名纠察队的学生,他们暂时没有请司法介入的打算,因为事情关系到学校的名誉和招牌,能自已解决最好。
宫雪琳也跑到后台打电话给邱大奇。
拔第一次号码等待良久没人接听,第二次才听到邱大奇的声音——声音包含焦急愤怒惶恐紧张种种不良情绪,隔着无线电波传过来,听起来十分怪异:“表姐,教师大会还顺利吧,有没有板倒廖学兵?”
宫雪琳很恼怒:“你是当事人,狂事学生是被你抓到的,供词也是你写的,最好赶快过来,董事会等下要听他们陈述。虽然廖学兵翻不了什么浪,可是保险一点比较好。”
“唉!我根本就脱不开身,家里那疯婆子闹着要离婚,电视机都被摔坏了,以前吵架她从不破坏物品,这次肯定是动了真火,我有点罩不住啊。”邱大奇自身难保,躲在楼顶的角落偷偷跟表姐通话,很显然情况严重。
“关键时刻你居然掉链子!说,你老婆到底怎么了?还是你怎么了?”宫雪琳对着表弟也是一副威严十中地语气。
“一言难尽,我一直是个居家守法的好男人,她不相信,非要疑神疑鬼,还说我在外面勾搭野女人,中午不知道是谁打错电话来我家,搞得我老婆大发脾气,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其实那通电话是莫老五的秘书在廖学兵的授意打过去,中午时分邱大奇并不回家,接电话的都是他妻子,秘书故意说自己是邱大奇的红颜知己,两人常在一起谈人生理想谈未来,某时相约到何处喝茶,看电影,某时又携手海滩漫步什么的,直把邱大奇老婆气得七窍生烟,几次三翻想挂断电话,可还是忍不住听下去。
女人的嫉妒心是枚毁灭世界的核弹,越想越怒,联想到以往种种,终于爆发。
宫雪琳知道邱大奇的脾性,却不了解他的闷骚私生活,还以为确有此事,遂冷冷道:“不管有没有做过,马上给我过来。如果搞不定廖学兵,你就等着打扫学生厕所吧!”
“这……再等我几分钟,我尽量速度赶过去。”
挂掉电话,夏惟和三名目击学生来了,表情很拘束,满会议的老师都在看着他们四人,很奇怪,平日趾高气扬得不像话的夏惟今天下午穿了一件打补丁的土布外套,眼神极为复杂。
任铁林首先问道:“夏惟同学,关于你藏毒吸毒的事件,我们全体老师正在谈论调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