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这才发现了事实的真相。”
关慕云大为佩服,竖起拇指夸奖道:“周安,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换做是我一定不敢,万一他们突然开门发现有人窃听,不把你杀了才怪,半夜三更在那种人的家庭,杀了你埋在院子里,过了三五十年才有人知道。”
李玉中打了个寒战,周安笑道:“是这样地,夏惟的父母以前一直在卢旺达做医生,大屠杀时也没离开,那时候到处都是死人,胡图族有个酋长地老婆受了伤请夏惟父亲医治,结果两人产生感情。”他一直内敛柔弱,这时不禁骂了句粗话:“操!他爸的审美观有缺陷。卢旺达穷得很,财富都集中在酋长等少数统治阶层手里,数额十分巨大,大到你不可想象的地步,夏惟的爸爸可能魅力不错,不知道怎么搞地,在他回国后酋长地老婆还对他念念不忘,后来酋长死了,老婆继承了遗产,把那些财产都转移到瑞士银行,并产下遗嘱,由情人继承,然后下面的事你们都猜得到,上个星期,酋长的遗孀撒手人寰。”
关慕云想像夏惟父亲在一个皮肤黑得发亮,老态龙钟,相貌丑陋的非洲女野人身上蠕动的情景,不由是恶心又是羡慕,叹道:“整个部族地财富,几辈子都花不完呢。”
“他母亲大概气愤丈夫外遇,居然连野人都搞,不过凭空而来的那么钱最后还是让她咽下了这口气。我窃听完毕,悄悄返回客房,第二天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其实连夏惟自己都不知道家里的钱是这么来的。”
廖学兵、关慕云、李玉中三人互相对看,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好笑神气,老廖揉揉鼻子说:“搞野人都能发财,不如我们都去搞母猪吧,说不定能统治全世界呢。”几人哈哈大笑,充满对夏惟的鄙视。
“那你还听了什么消息?”
“他们好像故意炫耀财富似地,在餐桌上大谈特谈,也不避开我和林小肯。说要投资千嘉顺公司,还给商业部长送了很多钱,听说还和千嘉顺的莫总共进晚餐,那个语气,好像莫总很厉害,他们仰慕得要死。”
周安是穷人家的孩子,不明白千嘉顺在中海意味着什么,老廖点点头说道:“乍得巨款横财,夫妻俩大概欢喜得傻了,也不知道如何管教儿子,也罢,我是老师,这个教育的职责还得落在我的肩膀上。”
周安生怕大家不知道夏惟多有钱,忙绘声绘色地形容起当日见闻:“连房子带庭院,起码有五千平方米,房子也非常大,外面一个游泳池不说,里面还有可以调节温度的室内游泳池,吃饭时简直把我吓死了,其中有盘鲍鱼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