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很普通的奔驰已经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店员才刚刚从呆滞的状况恢复过来,赶紧拨通警察电话。这里虽然不是很热闹,可行人却也不少,只是片刻之间,星巴克门外聚集了一大看热闹的人。
谁?谁要杀我?太可恶了。我已经不在盂兰盆会,照理说对他们没有威胁了啊,可是,我的车!我的牛排!
一辆顶级哈雷,还不够一个月的时间,转眼焚烧在大火中,廖学兵欲哭无泪。
店员们收藏人群,提着消防灭火器奔出,一阵喷射,只看见缕缕青烟和焦黑的车残体,周围两米尽烧成一片漆黑,焦油味呛人鼻端。
脸色惨白的慕容冰雨快步走过来问道:“你没事吧?我刚才见有辆车开过来停在了外面,接着那人摇开车窗就举起枪对准你了幸好他没射中”她还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不轻,有些语无伦次。
“你把车开过来,我们先离开这里。”
“好。”
那个胸部被按烟头的店员拦住他们叫道:“先生女士,请你们等一下,警察马上就要赶来了。”
“滚开,没见我受伤吗?我再不赶去医院就会死的。”廖学兵捂着伤口,指间全是淋漓鲜血。
他挤开围观者,一边骂道:“又不是你爹和你娘当街裸奔,有什么好看的。”有个不服气的人回嘴:“老子看狗打架呢!你吵什么呼!”同样排众而出,只见那人都秋天了还只穿一件单薄的上衣,皮肤黝黑,肌肉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寻滋生事的架势。
“我还有事,懒得和你争。”老廖说。
那人却道老廖怕了,顿时得势不饶人,一把抓住廖学兵的肩头叫道:“骂人了就想走?看大爷好好教训你!”
话音刚落,鼻梁便挨了重重一拳,又麻又痛,一百八十多多的身体摔进人堆里,连着带倒了好几个人,激起一片骂娘声。
廖学兵快步钻进慕容冰雨的车里说:“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廖老师,你一定是混黑道的吧?刚才那个杀手想取你性命呢。”还在激动之中的慕容冰雨毫无方向,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分不出东南西北的荒郊野外停下。
四周沉静,黑得望不到边际,不时有风掠过带着树叶的刷刷声,政治家夜枭的叫声。这是从紫荆花路一直驶到尽头,然后进入望槎路,再前进十多公里一个临近火葬场的远郊区。
“我没得罪过谁啊难道是莫永泰,他含恨在心居然找人来报复吗,太坏了。”老廖恼怒之中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