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兵哥?不过瘾?我找个有意思的房间给你欣赏如何?好像五零七号房那个洋妞在服侍客人吧,她另有一套独特功夫,包你大开眼界。”
“拜托,我可不像你,对偷窥不感兴趣。你小子尽干这种有损阴德的坏事,小心以后死了要下地狱受挖眼之刑的。”既然知道邱大奇已经吃了奇淫合huan散,最初的好奇劲已经消退,没必要在这个地方消磨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点小事,有空再来与你闲聊。我那几个朋友,你们好好照顾,让他们玩尽兴点。”
刘江慌忙挽留:“兵哥,急着走干嘛?我请你上楼按摩,轻松轻松。”
“看得出你热情好客,好意我心领了,下次再说。”
“兵哥,您走好。”刘江把他送出大门,摩托车去得远了,兀自还站在街边挥手。
两个小时后,邱大奇扶着腰慢慢从房间踱出,既是满足又是痛苦,两个小时的高负荷运动令他小腿抖个不停,暗道:“五百块玩两个钟头,价值回票。我以后存些私房钱,每个月来轻松那么两三天就够了。”
走到楼下总台结账,收银员说电脑系统有故障,让他在大厅边的沙发上坐着稍等几分钟。那张沙发后面也有一张沙发和茶几,是k厅小姐常坐等候客人挑选的地方。这时四五个女孩边玩扑克牌边聊天,其中一女孩笑得很大声:“听说小凤那骚货染上了梅毒,我都不敢跟她坐得太近。”另个人说:“嘘,小声点,小凤在六一三号房陪客人,估计要下来了,小心别让她听见。”
邱大奇晃然如遭雷击:六一三号房,不是刚才我那间吗?那个大学生处女,不是也叫小凤吗?她,她,她染上了梅毒?
宛若从温室堕入冰窟,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他被这个消息惊得遍体发凉,脑际一片空白,那些女孩接下来说什么便一个字都没听清。
梅毒?单不说这种病导致肉体承受的折磨,万一让妻子知道,这小日子就没法过了!
结了账出门,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月滩路的人行道上,冷风一激,脑子更是彷徨。我邱大奇一生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一时冲动干了这种蠢事呢?
用力拍着额头,悔恨莫及。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三点,蹑手蹑脚走进卧室,妻子早已睡下,脸庞安静宁和,邱大奇心中叹道:“终究还是自家老婆好。”脱了衣服上chuang,忽觉一股气热腾腾地从小腹冒起,一时欲火难耐,不禁大吃一惊:“刚才,刚才在滚石k厅不是已经发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