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任由我娘冤死。又对我们兄妹三人不闻不问。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太子被踩中了痛处,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用力踹了益阳郡主一脚。
益阳郡主被踹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到了地上,迅速渗出鲜血,看着格外可怖。
益阳郡主似察觉不到剧痛,咯咯笑个不停:“父王是要亲自动手,杀了女儿吗?来吧!父王只管动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当今的太子,是一个弑杀亲生女儿的狠毒之人。”
她真的是疯了!
太子被气到极点,恨不得真的将她一脚踹死。不过,脑海中到底还尚存一丝理智。他是大秦储君,一个侧妃死了无关紧要,弑杀亲女确实为人诟病。
就在益阳郡主胡乱叫嚷之际,门口又多了一个人影。
……
“二妹,不得胡言乱语。”安平郡王迅疾闪了进来,俊脸上满是焦虑急切。他匆匆看了满脸鲜血狼狈至极的益阳郡主一眼,然后在太子面前跪了下来。
“二妹一时冲动,差点铸成大错。也怪不得父王如此愤怒。”
“求父王看在二妹年少无知的份上,饶过她这一回。”
一边求饶,一边不停地磕头。
益阳郡主依旧放声尖笑:“二哥何必求他。要杀要剐都随他!我如今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也落个清净。”
安平郡王红着眼眶,怒喊一声:“二妹!你还这般年轻,怎么可以轻言生死!父王只是一时气愤,才怒斥于你。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父王心中岂能好过!”
可惜益阳郡主此时已经迷失了心智,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说。兀自笑着胡言乱语。
太子面色阴冷。
安平郡王心里一凉,陡然悲从中来。
隐忍蛰伏,却未换来太子的怜惜,而是日益的冷落忽视。如今,他竟是连自己的妹妹都保不住了。
安平郡王一狠心,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被磕破,溢出鲜血:“儿子愿意代二妹受罚!求父王放过二妹。”
太子终于看了过来,目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阿启,今日之事和你无关。你立刻回自己的院子去。”
安平郡王心里一个咯噔,急急地说道:“父王,二妹还小,不是有意要伤三弟。而且,三弟也无性命大碍。难道父王真要为了三弟背上弑杀女儿的恶名?三皇叔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满心巴望着父王犯错。难道父王真要令亲者痛仇者快?”
听到齐王的名讳,